全能神教会是因耶稣的再来——末后基督全能神的显现与作工而产生的,完全是全能神亲自设立并牧养与带领的新时代的基督教教会。全能神隐秘降临在中国作了一步用话语审判人、洁净人的工作,开辟了国度时代。全能神发表的话语向全宇之人宣告“当神开始在地上说话发声之时是东方闪电发出之时”,这些话语主要收录在《话在肉身显现》一书里,此书也称“国度时代圣经”。全能神教会的使命就是让世界各国各方的人都能听到神的亲口发声得到末世救恩。如今,在圣灵的带领下,国度福音正迅速在海外各个国家和地区扩展,在韩国、日本、香港、台湾、新加坡、澳大利亚、加拿大、美国等多个国家和地区都有全能神教会。神的羊听神的声音,神的声音就是神所发表的话语,神末世的显现就是神道成肉身来作工的显现,就是话在肉身的显现,只要阅读神的话就看见神已来到!欢迎真心寻求真理渴慕神显现之人来询!Email : info@kingdomsalvation.org

2013年9月29日星期日

第 二 十 六 篇 说 话

众 民 们!欢 呼 吧!

          在我的光中,人都重见光明,在我的话中,人都得到享受之物。我从东方来,由东方发出,我的荣光发出之时,万国被照耀,一切全被照明,无一物留在黑暗之中。在国度之中,子民与神的生活快乐无比,水在为众民的幸福生活而欢舞,万山都在与众民同享在我之丰富,所有的人都在奋发图强,都在努力,在我的国度之中尽忠;在国度之中,不再有悖逆,不再有抵挡,天与地相依相赖,人与我情深意切,生活之中甜甜蜜蜜,偎依在一起……在此之时,我正式开始了在天的生活,不再有撒但的搅扰,众民进入了安息。全宇之下,我的选民在我的荣光之中生活,幸福无比,不是人与人的生活,而是民与神的生活。所有的人历经撒但的败坏,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今天活在我光中,怎能不庆幸?怎能轻易放过这美好的时刻而让其流逝?众民们哪!快唱起那心中的歌儿为我欢舞!快举起那真诚的心为我献上!快击起鼓来为我欢奏!我在全宇之上发出喜悦之气!我在众民之中显出我的荣脸!我要大声呼喊!我要超越全宇!我已在众民中作王!我在众民中被高举!我在蔚蓝的天上游荡,众民与我同行,我在众民之中行走,我民簇拥我!众民之心甚是欢畅,高歌之音震动全宇,冲破云霄!全宇之下不再有迷雾遮盖,不再有淤泥存有,不再有污水积流!全宇之圣民哪!在我的检阅之下露出了原有的面容,不是污秽满身的人,而是洁白如玉的圣者,都是我所爱,都是我所喜!万物恢复生机,所有的圣者又在天之上事奉我,投入我的暖怀,不再悲泣,不再忧虑,为我献上,重归我家,在故国之中爱我永不止息!永不更改!哪有悲伤!哪有哭泣!哪有肉体!地不存留,天却长久,我向万民显现,万民向我赞美,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美景从亘古到永远,不再变化,这正是国度的生活。
 

第 二 十 六 篇 说 话

            谁曾在我家安居?谁曾为我而站立?谁曾因我而受苦?谁曾在我前许下诺言?谁曾跟从我到如今却不冷淡?为何人都是冷酷无情?为何人间弃绝我?为何人都厌烦我?为何在人间没有温暖?我曾在锡安体尝在天的温暖,曾在锡安享受在天的福分,我又在人之间生活,曾体尝人间之苦,曾目睹人之间的一切动态,在不知不觉中,人都随着我的“变化”而变化,所以才来到今天。我不需人能为我做什么,不需人为我增添什么,只是让人能按照我的计划来,不是悖逆我,不是我羞辱的记号,而为我作响亮的见证。在人的中间,也曾为我作过美好的见证,也曾荣耀我的名,但人的作法、人的行为怎能满足我的心呢?怎能做到合我心、足我意呢?地上的山山水水、地上的花草树木无一不是我手作为的显出,无一不是为我名而生存,而人为什么达不到我的要求标准呢?难道因为人的卑贱吗?难道因为我对人的“高抬”吗?难道我对人太残忍了吗?为什么人对我的要求总是“害怕”呢?今天,在国度中的众民,为什么只听我声却不愿见我面呢?为什么只看我话却不对照我灵呢?为什么把我分隔在天地之上下呢?难道在地的我不是在天的我吗?难道天上的我不能来到地上吗?难道地上的我就不配被带到天上吗?似乎在地的我是卑贱之物,而在天的我是尊贵之物,似乎在地与天之间总有鸿沟相间,不能逾越。但在人中间,仿佛并不知这些事的来源,而是一直在与我背道而驰,似乎我的话只有其音却并无其意。人都在我的话上下功夫,都在我的外表上着手自己的研究工作,但人都失败了,不曾有什么“成果”,而是被我的话语击落不敢再起来。
        当我试炼人的信心的时候,无一人有真实的见证,无一人能把自己的所有全部交出来,而是掩掩藏藏不“敞开”,似乎我要抢夺其“心脏”一般,就是约伯也不曾真在试炼中站立住,不曾在苦境中发出香气。人都是在春暖花开之际发出一丝绿,不曾在寒风凛冽之时仍然苍翠,人的身量都瘦骨嶙峋,不能达到我的心意。在人的中间,没有可作为人的榜样的人,因为人与人本相同,不相异,没有什么区别,所以至今人仍不能完全认识我的作为,只等着我的刑罚临及所有的人时,我的作为人“不知不觉”便会知晓,并不用我作什么,不用我强制人,人都会认识我,从而看见我的作为,这是我的计划,是我作为的显明之处,是人所应该知道的。在国度之中,万物都开始复苏了,都开始焕发生机了,因着在地之态的变动,所以地与地之界也开始挪移,我曾预言过,当地与地分割之时,地与地相合之时,是我将列国砸得粉碎之时,在此之时,我要将万物都更新变化,将全宇重新划分,从而整顿全宇,改变旧貌,更换新貌,这是我的计划,是我的作为。当列国列民都回归我的宝座之前时,随即我将在天之一切丰富赐予人间,让人间因我而丰富无比。当旧世界存在之时,我要向列国大发烈怒,颁布向全宇公开的行政,谁若触犯将遭到刑罚:
        我面向全宇说话之际,所有的人都听见我音,即看见我在全宇之下的所有作为,违背我意的,就是说,以人的作为与我相对的,在我的刑罚中倒下;我要将天上的众星都重新更换,太阳、月亮因我而更换,不再是往日的天,地上的万物重新更换,因我的话而成就;全宇之下的列国都重新划分,要更换我的国,使在地的国永远消失,而是敬拜我的国,凡属在地的国都要被毁灭,不存在;全宇之下的人,凡属魔鬼之人都被灭没;凡敬拜撒但之人都在我的焚烧之中倒下,即除了现在流中之人将全部化为灰烬;宗教之界将在我刑罚列民之时而不同程度地回归我国,因着我的作为而被征服,因为其都看到了“驾着白云的圣者”已来到;所有的人都各从其类,因着所作所为的区别而受各种刑罚,若是抵挡我的都灭亡,而在地所作所为不涉及我的,因着其表现而存在地上,受众子、子民的管辖;我要向万国万民显现,在地发表我亲口之声,宣告我的大功告成,让所有的人都亲眼目睹。
        随着我发声的加深,我也观察全宇之态,万物都因着我话而更新,天也在变,地也在变,人也在显露着原形,慢慢地,人都各从其类了,不知不觉中都归到其“家族”之中。我便因此而大大欢喜,在我无搅扰,我的大功不知不觉便成就了,不知不觉万物都变化了。我创世之时,将一切都各从其类,让所有的有形之物都归类,当我的经营计划即将结束之时,我要恢复创世之态,恢复所有的一切的本来面目,彻底变化,让所有的一切都归在我的计划之中,时候已到!我的计划之中的最后一步即将完成。污秽的旧世界啊!必在我的话中倒下!必因我的计划而归于乌有!万物啊!都在我话中而重得生命,有了“主宰者”!圣洁无污点的新世界啊!必在我的荣光之中重新得以复苏!锡安山哪!不要再静默不语,我已胜利归来!我在万物之中察看全地,地上的人又开始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盼望。我民哪!怎能不在我的光中而复活呢?怎能不在我的引领之下而欢腾呢?地在欢呼,水在哗然欢笑!得以复活的以色列啊!怎能不因我的预定而自豪呢?谁曾哭泣呢?谁曾哀号呢?往日的以色列已不存在,今日的以色列在世界之上屹立起来,在所有的人心中站立起来,今日的以色列必因我民而得到生存之本!可恨的埃及啊!难道还与我抵挡吗?怎能因我的怜悯而趁机逃脱我的刑罚呢?怎能不在我的刑罚之中生存呢?凡我爱的必存到永远,凡抵挡我的必被我刑罚到永远,因我是嫉妒人的神,对所有人的所有作为都不轻易放过,我要鉴察全地,以公义、以威严、以烈怒、以刑罚出现在世界的东方向万人显现!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九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2013年9月27日星期五

第 二 十 五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五 篇 说 话

         时间流逝,转眼到了今天,在我灵的引导之下,所有的人都活在我的光中,无人再思念过去,无人再理睬昨天,谁不曾在今天之中生存?谁不曾在国度中度过美好的日日月月?谁不曾在日光之下生活?虽说国度降在人间,但无一人真正体尝到国度的温暖,只在其外表有所看见,不是明白其实质。在我国度成形之际,谁不为此欢腾?难道在地之国能逃脱吗?难道大红龙能因其狡猾而逃脱吗?我的行政在全宇之下公布,在所有的人中间展开我的权柄,在全宇之下开始实施,只是人不曾真有认识。当我的行政公开全宇之时,也正是我在地的工作即将完成之时。当我在所有的人中间作王掌权,被承认为独一的神自己之时,我的国度完全降在地上。如今,所有的人都在新的路上有了新的起头,开始了新的生活,但还不曾有一人真正体验过在地犹如在天的生活。你们之中的人真活在我的光中了吗?真在我的话中存活了吗?谁不为自己前途着想?谁不为自己命运忧伤?谁不在苦海之中挣扎?谁不愿摆脱自己?难道国度之福是人在地辛勤的劳动换来的吗?难道人心所愿都能如愿以偿吗?我曾将国度美景展现在人的眼前,但人只是贪婪地注视着,但无一人真有心志进入其中;我曾把在地之状的实情向人“反映”,但人只是听听,却并不以心相待我口中之言;我曾把在天之况告诉给人,但人都当作“美丽的传说”而听之,并不以真诚的心来接受我口的述说。今天,国度之景在人间闪现,但有谁曾“翻山越岭”来寻求?若无我的催促,人仍在梦中不觉醒,莫非在地的生活就能将人的心吸引住吗?难道人的心中并无什么“高要求”吗?
        在我预定的子民当中,都是能为我摆上、能与我和睦同居的,都在我眼中看为宝贵,在我的国中闪现出爱我之光,今天之人中,谁具备这样的条件?谁能按我的要求去“达标”?难道我的要求是难为人吗?是故意让人出差吗?我对于所有的人都采取“宽大处理”,都采取“优先待遇”,不过,这只是针对中国子民而说,并不是我低估你们,并不是我对你们“另眼看待”,而是“实事求是”。人在一生之中的生活不免要受点挫折,或是在家庭,或是在外界,但有谁的“苦衷”能是自己亲手布置的呢?人都不能认识我,只在我的外形有所了解,但并不知其实质,并不知所吃之食的“内藏”,谁能细心体察我心?谁能在我之前真明我意?当我降在地上之时,地之上漆黑一片,人都在“熟睡”,我行走在各处,观看各处之状都是破烂不堪,令人难以目睹,似乎人都愿意去享受,并无心思去理睬“外界的事情”。我在所有人不知不觉中鉴察了全地,但不见有一处是充满生机的,我随即将光热发出,在三层天上观看全地,虽然光降在地上,热散发在地上,似乎地上只有光与热气在“欢腾”,但丝毫唤不起“贪享安逸”的人。我在观看之际,立时将准备好的“刑杖”赐予人间,随着刑杖的降下,光与热便逐渐被驱散,地上顿时凄凉、黑暗了,因着黑暗,人便“趁机”继续“享受”,当我的刑杖来到之时,人稍有知觉,但并无反应,继续享受“在地之福”。随之,我口发声刑罚所有的人,将全宇之人倒钉十字架,当刑罚降临之时,人被山崩地裂之音震动,随后便被惊醒,人都惊奇丧胆,妄想逃脱,但一切都晚了,随着刑罚的降临,我的国度降临在地上,因而将列国砸得“粉碎”,丝毫不见踪影,不留残迹。
        我天天在观看全宇之貌,天天在人中间作我新的工作,但人都在“忘我地工作”,并无一人注重我工作之动态,并无一人去理睬“身外之态”,似乎人都活在自己创造的“新天新地”里,并不愿让别人去“搅扰”,都在作自我享受的工作,都在做自我欣赏的“体操锻炼”。难道人心中无我一点地位吗?难道我不能在人心中作主宰者吗?难道人的灵都离人而去了吗?我口之言谁曾细摸?我心之意谁曾体察?难道人的心中被别物占满了吗?我多少次向人“呼求”,但有谁曾发怜悯之心呢?有谁曾活在人性里呢?人虽在肉体中活着,但并无“人性”,难道是出生在“动物王国”的吗?或者是出生在天界而具备了“神性”了吗?我在向人要求我所要求的,但人似乎听不懂我的语言,犹如我是人以外的“怪物”一般难以让人接触。多少次我在人的身上失望,多少次我因人的“成绩不佳”而大发烈怒,多少次我又因人的软弱而为人忧伤,为什么我总是唤不起人心中的灵感呢?为什么我总是激不起人心中的爱呢?为什么人总不愿把我当作自己的“心爱之物”呢?难道人的心不属自己吗?难道人的灵中有别物“住宿”吗?为什么人总是痛哭不止呢?为什么人总是悲伤呢?为什么人在忧伤之际却不理睬我的存在呢?难道是我将人刺伤了吗?难道是我将人有意撇弃了吗?
        人在我心目中是万物的主宰者,我给人的权柄并不小,让人管理地上的万物,山中之草,森林之中的兽,水中的鱼,而人却并不因此而欢喜,而是忧心忡忡。人的一生都是悲悲切切,人的一生又都是忙忙碌碌,而人的一生又是虚空加快乐,人的一生并没有新的“发明、创造”,无人能摆脱虚空的生活,无人曾发现有意义的人生,无人曾体验“实际的人生”。虽说现今的人都活在我光的照耀之下,但并不知在天之生活,若我不施下怜悯,我不拯救人类,所有的人都白白地来,在地上生活无意义,之后又白白地走,并无有夸口之处。在各宗、各界、各邦、各派中的人,都认识地上的空虚,都在寻求我,都在等待我的再来,但有谁能在我来时而认识我呢?我造了万物,又造了人类,今天我降在人中间,人却反攻我,给我“报应”,难道我对人作的都是对人无益的吗?难道我不能满足人吗?为什么人弃绝我?为什么人对我冷若冰霜?为什么在地之上遍及死尸?难道是我给人造的世界之态吗?为什么我给人的丰富无比,而人还我的却是空着的两手?为什么人不真心爱我?为什么人总是不在我前?难道我的话全是枉然吗?难道我话就成为水中的“热气”而消失了吗?为什么人不愿与我配合?难道我日到来之时正是人的死亡之际吗?难道我会在国度成形之时将人都灭没吗?为什么在我全部经营计划之中,不曾有人摸着我的心意呢?为什么我口中的发声不被人宝爱,而被人厌弃呢?我不定罪任何一个人,只是让所有的人都冷静下来作作自我反省的工作。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七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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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24日星期二

第 二 十 四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四 篇 说 话

          我的刑罚临及所有的人,但又远远避开所有的人,在所有人的所有生活之中,都充满着对我的爱与恨,人不曾认识我,因此,人对我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不能正常。但我对人却是一直在看顾加保守,只是因着人痴呆,不能看见我的所有作为,不能明白我的急切心意。在万国之中我是领先的,在万人之中我是至高者,只是人不认识我。我多年在人间生存,多年体尝人间的生活,但人一直不理会我,把我当作“外星球”的人看待。所以,因着“性情”与“语言”的不同,人都把我当作“陌路人”相待。又似乎我穿着打扮“太特殊”,所以人没有“信心”接近我,在此之时,我才觉着人间的凄凉,才觉着人间的不平。我走在来往的人中间,观察所有人的脸面,似乎所有的人都生活在病痛之中,因而都是“满面愁容”,似乎所有的人又在刑罚之中生活,因而都“不得释放”。人都是自我辖制,都是自表谦卑。多数人在我前作出一个假相来让我夸奖,多数人在我前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以便获得我的帮助,人都在我后欺哄我,都在我后悖逆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不是人的“生存之道”吗?有谁曾在生活之中活出我了?有谁曾在人中间高举我了?有谁曾在“灵”的面前受过约束?有谁曾在撒但面前站住了我的见证?有谁曾在自己的“忠心”之中加添真实的成份?有谁曾因我而被大红龙“淘汰”?人都是与撒但同流合污的,都是悖逆我的“能手”,都是抵挡我的“发明家”,都是应付我的“研究生”。人都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在地上寻寻觅觅,当我招呼其时,人仍不觉我的可贵,而是继续有“信心”靠着自己,不愿意“拖累”别人。人的“心志”是可贵,但不曾有一人的“心志”是打满分的,都在我前摇摇欲坠,之后,便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我天天在发声,随之我天天在作新事,人若不使上浑身的力量难听见我音,难看见我面,虽说良人甚是“佳美”,声音甚是柔和,但人却不能轻易观其荣脸,轻易听其声音。历代以来,没有一个人轻易看见我面,我曾向彼得发声,曾向保罗“显现”,其余除“以色列民”以外不曾有人真见我面。今天,我亲临人间与人一同生活,难道你们不觉着难能可贵吗?你们不愿珍惜光阴吗?就愿意这样让时间白白地流逝吗?难道在人的心目中时针会突然停止吗?或者时间会“逆流而上”吗?或者人会“返老还童”吗?像今天的幸福生活会第二次重得复苏吗?我并不以人的“浪费”而给人合适的“奖金”,我只是在超脱一切的情况下一个劲儿地作着我的工作,我并不因着人的忙碌、因着人的呼喊之声而停止时间的运转。几千年来,无人能“分散”我的精力,无人能打破我原有的计划,我要超越空间,我要跨越时代,我要在万有之上,在万有之中开展我的全部计划的中心点。无一人能接受我的特殊待遇,无一人能获得我手中的“奖励品”,即使其张口向我祈求,即使其不顾一切向我伸手索取,但不曾有一个人打动我,都被我“无情”之声顶了回去。多数人还认为自己“太年轻”,因而等着我会大发慈悲,给予其第二次的怜悯,让我给其“走走后门”,但我怎能随便扰乱我的计划呢?我能因着人的“年纪小”而将地球停止转动,以便让人在地多活几年吗?人的大脑太复杂,但似乎又缺乏所具备的因素,因此,在人的心中不时地会有“奇妙的方法”出现来故意打岔我的工作。
        我虽多次赦免人的罪过,多次因着人的软弱而给人“开小灶”,但我也多次因着人的不知而给予人合适的“待遇”,只是人一直不识抬举,以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满身尘土,身穿之衣破烂不堪,头发犹如“杂草”一般“盖”在头顶上,满脸“泥垢”,脚蹬自制“土鞋”,双手犹如死后的老鹰之爪一般,无力地垂在身的两侧。我睁眼看时,犹如其是刚从无底深坑里爬上来一般,不禁激起我心中的怒气,我对人向来都是宽容的,但我又怎能容让魔鬼随意在我圣洁之国而出入呢?怎能让一个“乞丐”在我的家中“白吃饭”呢?怎能容让一个污鬼在我家“做客”呢?人一直在“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但人对我却毫不客气,因着我是在天之神,所以人也把我“另作处置”,对我不曾有一点情感,似乎人的眼特别“机敏”一般,一遇到我,脸色立时“变化”,在冷冰冰的脸上多加几分“表情”。我不因着人对我的态度而给予人合适的制裁,我只是在众宇之上观望穹苍,由此来作我在地的工作。在人的记忆之中,我不曾恩待任何一个人,但也不曾苦待一个人,因在人的心目中并无我的“空席”为我存留,当我不顾一切住在人的里面之时,人也毫不客气地将我赶出去,之后又花言巧语向我辩解,说其太缺乏不能供我享受,在人说话之时,脸上不时也有“阴云”“密布”,似乎一场灾难随时会临及人间,但人仍是“奋不顾身”地将我“请出”,尽管我用话语、用我怀中的温暖给人,但人似乎是无听觉器官,因而对我的发声丝毫不去搭理,而是抱着脑袋逃之夭夭。我带着几分失望,但又带着几分烈怒离人而去,人却顿时消失在大风大浪的侵袭之中,不久人便大声呼求我,但人怎能动摇风浪的摆弄呢?渐渐地,人便不见踪影,不知去向。
        万世以前,我曾在众宇之上观望全地,我计划在地大搞一番,创造合我意的人类,在地建立犹如在天的国,使我的能力显满穹苍,使我的智慧遍及全宇。所以,在几千年后的今天我在继续着我的计划,但无人知道我在地的计划、在地的经营,更无人看见我在地之国。因此,人都是捕风捉影来在我前糊弄我,想借着“无声的代价”而换取我的在天之福,由此激起我心中的忿怒,因而对人施下审判,但人仍不觉醒,似乎在“地下”工作一般,对“地上”之事丝毫不知,只是在追求着自己的前途。在所有的人中间,我不曾看见有谁在我的照耀之下生存,人都活在漆黑的世界之中,似乎人都习惯在黑暗之中生存,当光来到之时,人都远远避开,似乎光打扰了他们的工作,因此人表示出几分厌烦之感,似乎光将其一切的宁静打破,使人再无法熟睡下去,因而人便使足浑身的力量来驱逐光,又似乎光“无自知之明”,因而将人唤起,在人醒来之时,都闭着双眼,心中充满怒气,对我有几分不满,但我心中有数,我将光逐步加强,使所有的人挨个活在我的光中,不久人便善于与光来往,并且所有的人都宝爱光,这时我的国度便降在人间了,所有的人都在欢舞、庆贺,地上顿时充满欢腾,几千年的宁静被光的来到而打破……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六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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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21日星期六

第 二 十 三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三 篇 说 话

        在我口中发出声音时,在我眼中发出火焰时,我在鉴察全地,我在观望全宇,所有的人在向我祈祷,在向我仰望,求告我不再发怒,向我起誓不再悖逆我。但已不是过去,而是现时。谁能扭转我的心志呢?难道是人心中的祈求吗?是人口中的言语吗?谁能不因我而存活至今呢?谁不在我口中之话中生存?谁不在我眼目中鉴察?我在全地开展我新的工作,有谁曾逃脱呢?难道山能因其高大而回避吗?难道水能因其众多而抵挡吗?我在计划之中,不曾轻易放松一物,因此,不曾有一人、一物逃脱我手的摆布。今天在所有的人中间颂扬着我的圣名,在所有的人中间又在提出向我抗议之词,在所有的人中间流传着我在地之传说。我不容人论断我,不容人分割我的身体,更不容让人咒骂我,因人不曾真认识我,所以人总是抵挡我,总是欺骗我,不把我灵宝爱,不把我话珍惜,因着人的所作所为,因着人对我的态度,我给予人合适的“报酬”。所以,人都眼看着“报酬”而做事,并没有一个人曾作过自我牺牲的工作,人不愿做无私的奉献,而是喜欢取得无代价的“报酬”。彼得虽在我前有奉献,但并不是为了明天的“报酬”,而是为了今天的“认识”。人与我不曾有真实的相交,而是在我前一再地应付我,想因着自己的“应付”轻易地夺得我的赞赏,我鉴察人的心底深处,所以在人心的深处,曾挖掘出许多“丰富的矿藏”,甚至在人还不曾发觉,但我却有了新的发现。所以,人都在看了“物证”之后才不再“自表谦卑”了,而是摊开两手承认自己的不洁。在人之中,有着更多的新鲜东西等着我去“开采”,以便供所有的人都满有享受,我并不因着人的“招架不住”而停止我的工作,而是一直按照我本来的计划而将人修理,人犹如果树一般,若不修理,难结果实,最终只看到枯枝落叶,却并无果实坠地。
        我在天天布置国度的“内室”,不曾有人突然闯进我的“工作之屋”而打扰我的工作,所有的人都在竭力配合,深怕我将其“辞退”而“失职”,从而生活再无出路,以至落入被撒但侵占的“荒漠”之中,因着人的“害怕”,所以我天天在安慰人,天天在激发人的爱心,在每天的生活之中我又教育人。似乎人都是刚落地不久的婴儿,若无奶的供应,便会离地而去,与世长辞。在人的呼求之中我来到人中间,人便立时活在有光的世界之中,不再闷在“屋里”作向天上的祷告了,人看见我便不由分说地诉说其心中的“冤屈”,向我张开口以求得食物能够降在其中。但在此之后,人便“坦然无惧”,再也不向我求什么了,而是酣然入睡,或是否认我的存在去做自己的事了,在人的“撇弃”之中,足见人并无“情感”,而是对我也实行“公义”。所以,我看着人的不雅之态而悄然离去,再不会因着人的真心呼求而轻易降下。在不知不觉之中,人的烦恼日渐加增,因此,人在忙碌之中又突然发现我的存在,人便不由分说拉着我的衣襟,请我到其家“做客”,虽说也有丰盛的饭食供我享受,但人仍不曾把我当作“自家人”,而是以客待我,以获得我的一丝“帮助”,所以在此其间,人便“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惨状交在我前,想让我“签字”,似乎人的生意缺乏一笔贷款一般,人便竭力向我“进攻”,在人的所有举动之中,我才“稍觉人的心意”,似乎在人的眼中,我并不会察言观色,并不会察看人心肺腑,所以人将所有事的所有经历一点不差地向我“倾诉”,之后向我提出要求。我恨恶人的所有作为,人之中不曾有一个作我爱的工作,似乎人有意与我作对,故意“吸引”我的怒气一般,都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在我的眼前任着自己的心志。在人之中,没有一个为我而生存,所以导致全人类的人生毫无价值,又无意义,使全人类活在了空虚之中,就是这样,人仍不觉醒,继续悖逆我,任其虚空下去。
        人在所有的试炼之中都不曾合我的心意,因着人的不仁不义,人并不是为了见证我名,而是一直在吃着我的饭而“跑外道”,人的心并不是完全归向我,所以人被撒但糟踏得遍体鳞伤,满身污秽。但人仍不知其丑恶面目,一直在我后“供奉”着撒但,因此,我在发怒之余将人打入无底深坑,使人永不得翻身,但人在哀哭之中仍不改其心志,始终是硬着头皮反抗我,想借此而故意惹我发怒,因着人的表现,所以我将其以罪相待,并不施下我怀中的温暖。天使始终如一地事奉我,顺服我,但人却恰恰相反,似乎人并不是出于我,而是来源于撒但。所有的天使在自己的位上尽着忠心,并不被撒但的势力而影响,只是在尽着自己的本分,所有的众子、子民在天使的浇灌喂养之下而健康成长,不曾有谁软弱,这是我的作为,是我的奇妙。在阵阵的开国大典的礼炮声中,天使在有节奏的伴奏之下而走到我的检阅台前接受我的检阅,因为其心中并无“杂质”,并无“偶像”,而且并不回避我的检阅。
        当狂风吼叫之时,天霎时间便压下来,以至于所有的人都窒息了,不能再按照己意而呼求我,不知不觉之中所有的人都倒下了。树在风中摇来摇去,不时地有树枝折断之声,所有的枯叶都被风拢去,地上顿觉凄凉,人都各自抱着其身,等待着秋后的灾害随时侵扰其身。山上的鸟都到处飞翔,似乎在向谁哭诉其哀愁,山洞之中,狮子在吼叫,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似乎有一种不祥之感,预示着人类的结局。人都不愿让我任意发落,都在默祷天上的“主宰者”,但狂风怎能因着小溪的流水声而被阻拦呢?怎能因人的祈求之声而突然停止呢?雷鸣怎能因着人的胆怯而控制心中的怒气呢?在风中,人摇来摇去;在雨中,人到处躲藏;在我的怒气之中,人胆战心惊,深怕我的手临及其身,似乎我就是发射子弹的枪口一般,无时不在对准人的胸膛,又似乎人就是我的仇敌,但人又是我的朋友。人不曾发现我对其真实的心意,不曾领略我真实的目的,所以人不知不觉中便触犯我,不知不觉中又抵挡我,但又在无意之中看见了我的爱。人在我发怒之中难见我面,我在乌云密布的怒气中隐藏,在雷鸣之中站在全宇之上向人施下怜悯,因着人不曾认识我,所以我并不因人的不解其意而刑罚人。在人的眼中,我不时地在发出怒气,不时地又露出笑脸,但就是在人看见我的情况下,人仍不曾真看见我的性情的全部,仍不能听见号角的悦耳之音,因人太麻木了。似乎在人的记忆之中有我的形像,在人的思维当中有我的身影,但人类发展到今,还不曾有一个人真看见我,因人的大脑太贫乏,虽然人曾将我解剖,但因着人类科学并不“发达”,所以至今仍没有什么“科研成果”。所以就“我的形像”这项研究科目始终是一片空白,无人去填补,无人去“打破世界记录”,因人类在今天能站住脚,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三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2013年9月20日星期五

第 二 十 二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二 篇 说 话

        人虽活在光中却并不觉光的宝贵,并不知光的实质,不知光的来源,更不知光的所属。当我将光赐给人间时,我随即察看人间之状,所有的人都因着光而变化,因着光而长大,因着光而脱离黑暗。我在观望全宇各处,山在雾中被淹没,水在寒冷之中被冻结,人都因着光的来到而观望东方,以便发现更宝贵的东西,但人总不能在迷雾中辨识清方向。整个世界因着迷雾的遮盖,所以当我在云中观看之时,并不曾有人发现我的存在,人都在地上寻找着什么,似乎在觅食,似乎在有意等待着我的到来,但又不知我的日子,只好是不时地望望东方的一丝微光。我在万民之中寻找真合我意之人,行走在万民之中,生活在万民之中,但在地之人都处于安然无恙之中,所以并无真合我意之人。人都是不会体贴我心意,不能察看我的所作所为,不能行在光之中接受光的照耀。虽然人曾宝爱我话,但人却又不能识透撒但的诡计,因着人的身量太小,所以不能做自己心里所愿的。人不曾真心爱我,当我把人高抬之时,人都自觉不配,但并不因此而满足我,只是双手捧着我给的“地位”仔细研究,并不觉我的可爱,而是一个劲儿地“贪享”地位之福。这不是人的短缺之处吗?难道山挪移之时能因着你的“地位”而从你绕道而行吗?水流之时能因着人的“地位”而停止向前吗?难道天地能因着人的“地位”而颠倒吗?我曾一次又一次地向人施下怜悯,但无人珍惜、无人宝爱,只是当“故事”听听,当“小说”看看,难道我的话未打动人的心弦?难道我的言语发出并无果效?莫非无人相信我的存在?人并不爱自己,而是与撒但相合来反攻我,把撒但当作自己的“资产”来事奉我,我要将所有撒但的诡计都识破,使在地之人从此不再受撒但的迷惑,并不因着它的存在而抵挡我。
        我在国度之中作王,但人并不把我当作国度君王对待,而是当作“天上掉下来的救星”一样对待,所以人都盼望我给予其施舍,并不追求认识我。多少人犹如乞丐一样来我前“求告”;多少人拿着“口袋”向我张开以求得我给予其生存之食;多少人睁着贪婪的双眼望着我,似乎是处在饥饿之中的饿狼一般,妄想将我一口吞并,以填饱肚腹;多少人因着过犯而低头不语,自觉羞愧,或是祈求我给予宽容,或是甘愿接受我的刑罚。就当我发声之时,人的各种丑态千奇百怪,在光之中显出了原形,在光的照耀之中,人都不能自我“饶恕”了,所以急忙来到我前俯伏认罪。因着人的“诚实”,我将人类又一次拉上救生之车,从此人便感激我,向我投来一丝爱恋之光,但人仍无意思真心投靠我,人的心并未完全给我,只是“夸耀”我,但并不是真心爱我,因人的意并未转向我,而是身在我前,而心在我后。因着人太不懂规矩,没有心思来在我前,因而我给人以合适的“资助”,让人在执迷不悟之中来向我回转,这正是我给人的怜悯,是我竭力拯救人的方式。
        全宇之下之人都在庆幸我日的到来,天使在众民之中行走,当撒但搅扰之时,天使因着其在天的事奉,而时时帮助我民,并不因着人的软弱而受魔鬼的迷惑,而是因着黑暗势力的侵袭更加在迷雾中经历人生,所有的众民都在我名之下而降服,不曾有人起来公开抵挡我。因着天使的作工而接受我的名,所有的人都在我工作之流中。世界在倾倒!巴比伦在瘫痪!宗教之界啊!怎能不因我在地的权柄而灭亡呢?谁还敢悖逆、抵挡我呢?难道是文士吗?是所有的宗教官员吗?难道是在地“执政掌权”的吗?是天使吗?谁不因我身的全备完满而庆贺呢?在万民之中谁不因我而颂扬不息、高兴不止呢?我生活在大红龙的洞穴所在之地,但并不因其而恐惧战兢,也并不因其而逃脱,因大红龙的所有“民众”都已开始恨恶它,不曾有一物在它前为它“尽本分”,而是各行其事,都在为自己各奔前程。地上之国怎能不灭没?地上之国怎能不倾倒?我民怎能不欢呼?怎能不欢歌?这是人的工作吗?是人手中的活计吗?我曾给人生存之本,给人以物质之供应,但人并不满足现状,人要求进入我国,但怎能不付代价、不肯有无私的奉献而轻而易举地进入我的国度之中呢?我不是向人追讨什么,而是向人提出要求,以便让我在地之国充满荣耀。人被我领入今天这个时代,处于这个光景之中,人都活在我光的引领之中,若不是如此的话,那地之上的人有谁会知自己的前途呢?有谁会明我心意呢?在人的要求之上我随之附加我的条件,这不正是合乎自然规律的事吗?
        昨天在风雨之中存活,今天又进入我的国度中做子民,明天又享受在我之福,这些有谁曾想到呢?在生活之中要经历多少坎坷、多少不平,你们可曾知晓?我在风雨之中行进,我也在人世间度过年年岁岁,转而来到今天,这不正是我经营计划的步骤吗?谁曾在我的计划中多加一笔呢?谁能逃脱我计划中的步骤呢?我在亿万人心中存活,在亿万人中间作王,又在亿万人中间被弃绝、毁谤。人心中并不真有我的形像,只是在我的话中隐隐约约看到我的荣颜,但人因着思维的“搅扰”,所以并不相信自己的感觉,只是在心中有模糊的“我”,但却在人心中并不长久停留,所以人爱我也是如此,人在我前所存在的爱也是时隐时现,似乎人都是按着自己的性子来爱我,似乎人的爱闪现在缥缈的月光之下。今天,因着我的爱才将人留下,人才幸而活了下来,若不是这样的话,有谁不因着自己的瘦小身材而被激光刺杀呢?人都还不认识自己,在我前卖弄自己,在我后夸耀自己,但无人敢在我前“抵挡”我。但人并不知我说的抵挡之意,只是一直在糊弄我而抬高自己,这难道不是公开抵挡我吗?我宽容人的自身的软弱,但我丝毫不放松人为的抵挡,人虽知其本意,但并不愿按本意去做,只是按着自己的喜好来欺骗我。我时时在显明我的性情在话语之中,而人也不甘失败,在同时也“流露”着自己的“性情”,人都会在我的审判之中而心服口服,在我的刑罚之中而最后活出我的形像,成为我在地的彰显!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二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2013年9月17日星期二

第 二 十 一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一 篇 说 话

            人都在我的光中倒下,又因着我的拯救而站立,在我向全宇施行拯救之时,人都想方设法投入我的恢复之流中,但多少人被这道恢复急流冲走不见踪影;多少人被急流之水淹没、沉沦;又有多少人在流中站立,不曾失迷方向,因而顺着急流流到今天。我与人同步前进,但人仍不曾认识我,只知我外表的穿着打扮,却不知我内藏之丰富。虽然说我天天供应给人、天天给予人,但人总是不能真心去接受,不能从我领受我给予的一切丰富。人的败坏我全然测尽,在我,人的内心世界犹如水中明月一般,我对人并不糊弄,也不应付,只是人不能对自己负责任,所以整个人类一直堕落到今天仍不能自拔。可怜、贫穷的人类啊!为什么爱我却不能随从灵意?难道我向人类没有公开吗?难道人不曾见我面吗?莫非我对人类施的怜悯太少了吗?全人类的悖逆者啊!必在我脚下灭没,必在我的刑罚中消失,必在我大功告成之日而从人类之中被弃绝,让整个人类都认识悖逆者的丑相。人难见我面,难听我音,是因整个世界太混浊,整个世界的噪音太大,因此人都懒得去寻求我面、去摸我心。人的败坏还不是因此而造成的吗?人的缺乏还不是因此而造成的吗?整个人类,一直在我的供应之中,若不是如此,不是我的怜悯,那会有谁能存活到今天呢?在我丰富无比,但一切的灾难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有谁又能从灾难之中随时逃脱呢?难道是人的祈求吗?是人内心的哭泣吗?人不曾真祈求我,所以在整个人类之中不曾有人一生都活在真实的光明之中,只是活在时隐时现的光之中,因此导致人类今天的缺乏。
        所有的人都在摩拳擦掌,为我大干一番,以便从我获得点什么,所以我按着人的心理给人以应许,从而激发人真实的爱心。难道是人真实的爱心给予人力量了吗?是人对我的忠心感动了我在天之灵了吗?人的所作所为不曾有一丝一毫感动“上天”,若我按着人的所作所为去待人,那么整个人类将都活在我的刑罚之中。我曾看见多少人泪流满面,曾看见多少人举着“心”来换取在我的丰富,尽管人如此“虔诚”,但我并不因着人的“心血来潮”而将我的一切随便给予人,因人并不曾甘心愿意在我前奉献。所有人的假面具早让我随手撕下来扔在火湖里了,因此人的所谓“忠心”、所谓“恳求”在我前不曾站立住。人犹如在天之白云一般,当风吼叫之时,人便害怕其势力的浩大,因而赶快随之而飘走,深怕因着“悖逆”而被“击杀”。这不正是人的丑相吗?不正是人的所谓的“顺服”吗?难道这不是人的“真情”假意吗?多少人并不服气我口中的所有说法,多少人并不接受我给予其的评价,因此在说话、做事当中表现出背叛之意。难道我说的违背“人的旧性”了吗?难道不是按着“自然规律”而给人以合适的定义吗?人并不真心顺服我,若人是真心寻求我的,就无须我说这么多话,人都是不值钱的贱货,必须得我用刑罚逼着其往前走,若不是如此,即使给人的应许足够人欣赏,但又怎么能够打动人的心呢?多少年来,人一直活在痛苦的挣扎之中,可以说,人一直活在失望之中。因此,人已被折腾得无精打采、精疲力竭,所以人对我给予其的丰富并不是欢欢乐乐地接受,以至于到今天这个时候,所有的人仍不能从我接受在灵中的一切甘甜,只是守着贫穷,等待着末日。
        多少人想真心爱我,但因着人的“心”并不属自己,所以人都身不由己;多少人在我所给试炼之中真心爱我,但人总摸不着我的确实存在,人只是在空虚之中爱我,并不能因着我的确实存在而爱我;多少人将心摆在我前不去理睬,因而被撒但随机而夺走,之后人便离我而去;多少人在我话供应其时来真心爱我,但并不把我话珍惜在灵中,而是当作公物一样随便使用,随时又扔在原处。人都在痛苦之中寻求我,在试炼之中仰望我,在平安之时享受我,在险境之中否认我,在忙碌之时忘记我,在空闲之余来应付我,但不曾有一人在一生之中来爱我。我愿意让人在我前都求真,我并不要求人给我什么,只是让所有的人都能把我当作一回事,不是欺哄我,而是让我把人的真诚换来。在所有的人中间,贯穿着我的开启、光照,贯穿着我的心血代价,但在所有的人中间,又贯穿着人的所作所为的“真相”,贯穿人对我的欺骗。似乎人从母腹之中就带来了“欺骗的成份”,似乎人生来就有独特的“骗术”,而且从来不露马脚,不曾有人识破“骗术”的根源到底在哪儿。因此,人都活在不自觉的欺骗之中,似乎人都原谅自己,并不是自己愿意欺骗我,而是“神的安排”。这不正是人欺骗我的根源吗?这不正是人的诡计吗?我不曾因人的花言巧语而蒙头转向,因人的本质我早就测透,在人的血液里,不知含有多少不洁的成份,在人的骨髓里不知含有多少撒但的毒素,日积月累,人都习以为常,并不觉撒但的苦害,因此人都无心去打听“健康生存之术”。
       在人远离我时,在人试探我时,我在云雾之中向人隐藏,因此人寻不见我的身影,只是活在恶人的手下,任其指使。在人亲近我时,我向人显现,并不向人掩面,在此之时,人看到的是我的慈容善面,人顿时恍然大悟,不觉生发对我的爱情,心之中顿觉甘甜无比,竟然不知在宇宙之中还会有我的存在。人更觉我的可爱,更觉我的宝贵,因此,人不愿再离开我,而是以我为其生存之光;人深怕我离去,因此,将我紧紧地抱住,我并不因人的热心而受感动,而是因着人的爱对人施下“怜悯”。在此之时,人立时活在我的试炼之中,我的面容在其心中消失,人顿觉生活的空虚,便有逃脱之意。人的心在此之际显明,人并不因我的性情而“拥抱”我,而是因我的爱而让我给予其保护。但当我的“爱”向人反攻时,人立时将心志改变,撕毁所立之“约”,从我的审判之中逃脱,不愿再看见我的慈容,从而改变了对我的看法,说我不曾对人有拯救,难道真实的爱就是单一的怜悯吗?难道人对我的爱就只限制活在我光的照耀之下吗?回想昨天,活在今天,人不都在这个光景之中吗?难道你们在明天仍是如此吗?我要的是人在深处的渴慕之心,而不是在外面的满足之心。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一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2013年9月15日星期日

第 二 十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篇 说 话

 
        在我的家中有不计其数的、令人难测的丰富,但人不曾来到我这里来享受,人都是不会自我享受的,都不会以自身之力来自我保护,而是一直在依赖别人。在我所看到的人中间,不曾有人直接自觉地来寻求我,都是在别人的怂恿之下来我前的,都是顺从大流的,没有人愿意付代价、花时间来充实自己的生活。因而在人之中不曾有人生活在实际之中,都是活在无意义的人生之中。因着多少年来人的风俗习惯,所以人都被属地的泥土气息沾满全身,因此人都麻木了,并不觉世间的凄凉,而是在冰冷的世间之中在作自我享受的工作。在人的生活之中没有一丝火热,在人的生活之中不含一点儿人的味道,没有一点光明,但人一直在迁就自己,任自己的一生碌碌无为、没有价值。转眼之间死亡的日期逼近,人就这样含冤死去。在世并不曾做什么,不曾得着什么,就这样匆匆来,又匆匆地离去,在我眼中的人,不曾有一个带来什么,也不曾有一个带走什么,所以人都觉得世间的不平。但无一人甘愿匆匆离去,只等着我在天的应许突然降在人间,使其在失迷之时重见永生之道。因而人都瞪着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看看究竟我对人是否有应许存留。当人在患难中时,在极端痛苦之时,在试炼中即将倒下之时,因而都咒诅自己的生日,以便尽快脱离险境,到另外的理想之地。但当试炼过去之时,人都大大欢喜,在地之上庆贺自己的生日,并且让我祝福其生日,在此之时,人便不再提起以往的起誓,深怕死亡第二次临及其身。当我手托起世界之时,人都在欢舞,不再忧愁,都以我为依靠;当我手遮掩脸面,将人压制在地之下时,人立时觉着空气紧张,几乎不能生存,所有的人都在大声求告,深怕我将其灭没,因人都愿看见我得荣耀之日。人以我的日子为生存的资本,因人都盼望我的荣耀降临之日,所以人类才存到今天,在末世降生之人有幸看见我的所有荣耀,这是我口命定之福。
        历代以来,多少人带着失望、带着留恋而离开人世,又有多少人带着希望、带着信心而来到人间,我曾安排多少人来,又打发多少人走,不计其数的人从我手中经过,多少灵被打入阴间,多少灵在肉身中存活,多少灵在地上死而复生,但不曾有机会在今天享受在国度中的福分。我给人的并不少,但人得着的却并不多,因着有撒但势力的攻击,所以人并不能完全享受我的全部丰富,只是有幸观望,但却不能尽都享受。人不曾发现自己身上接受在天之丰富的宝库,所以人将我赐给的福分而失落了,人的灵不正是接通我灵的器官吗?为什么人总不会用灵来接触我呢?为什么人在肉身中亲近我,却不能在灵中与我亲昵呢?难道我的本来面目就是肉身吗?为什么人不认识我的实质呢?难道在人的灵中不曾有我的一点印象了吗?我在人的灵中完全消失了吗?人不进入灵界怎能摸着我的心意呢?难道人的眼中有直穿灵界的成份吗?多少次我用灵在向人呼唤,而人却犹如被我刺伤一般,站在远处向我观望,深怕我将其领入另一个世界;多少次我在人的灵中向人叩问,但人却丝毫没有知觉,深怕我进入人的家趁机将其所有的物品全部没收,所以将我关在门外,面对我的只是紧闭着的、冷冰冰的“大门”;多少次在人失落之际,我将人救起,但人苏醒之后,立即离我而去,并不因着我的慈爱将其感动,人向我投来一丝带有防备之意的目光,我并没有将人的心暖热。人都是无感情的冷血动物,即使我的怀中温暖,但人并不因此而深受感动。人犹如山中的野人一般,并不曾宝爱在我的一切对人的“珍惜”,都不愿接近我,宁可在山中居住,忍受着山中野兽的威胁,但也不愿来我前投靠我。我并不强制任何一个人,我只是在作着我的工作,必会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从汪洋大海之中游到我的身边来享受在陆地上的所有丰富,从而脱离海水的倾吞之险。
        国度随着我话的完善而逐步成形在地上,人也逐步恢复正常,从而在地建立我心中的国度。在国度之中,所有的子民都恢复正常人的生活,不再是冷若冰霜的冬天,而是四季如春的春城世界,人不再接触人间的凄凉,不再忍受人间的寒冷。人与人不相争,国与国不争战,不再有残杀之状,不再有残杀之血流动,全地充满喜乐之气,到处洋溢着人间的温暖之气。我在全地行走,我在宝座之上享受,我在众星之中生活,天使为我献上新歌新舞,不再因着自身的“脆弱”而泪流满面,在我之前,再也听不到天使的哭泣之声,无人再向我诉说苦衷。今天,你们都在我的面前生活,明天,你们都在我的国中生存,这不正是我赐给人的最大祝福吗?因着今天的代价要承受将来之福,要生活在我的荣光之中,你们难道仍不愿接触我灵的实质吗?难道仍愿自我残杀吗?人都愿意追求看见的应许,即使其短暂,但无人愿意接受明天的应许,即使其到永远。而人所看见的正是我要毁灭的,人所摸不着的正是我要成就的,这是神与人的相差之距。
        人曾计算我的日子,但不曾有一个人知道确切日期,所以人只是在昏迷之中生存,因着人的盼望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之上回荡,进而消失,所以人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以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境地。我说话的目的并不是让人去追求日期,也并不是让人因着失望而自取灭亡,我愿让人都承受我的应许,我愿让全地之人都在我的应许之中有份。我要的是充满生机的活物,而不是被死亡浸透的死物,我既在国度之上坐席,我就要指挥全地之人来接受我的检阅。我不允许任何不洁之物存在我的面前,我不容让任何一个人插手我的工作,凡插手的都被我打入地牢之中,释放之后仍在灾中接受在地之火的焚烧。在我道成的肉身之中,谁曾与我所在肉身共同探讨我的工作,谁就被我所厌憎,我多次提醒过所有的人,我在地不曾有亲系关联,谁将我与其同等看待,将我拉向其肉体之中来与我“叙旧情”,谁将是灭亡的对象,这是我定规的。在这些事上,我对人丝毫不放松,凡是在我工作之中插手的、给我出谋划策的都被我刑罚,我永远不饶恕。我若不明说,人永远不会醒悟,不知不觉之中就落入我的刑罚之中,因为人并不认识在肉身中的我!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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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14日星期六

第 十 九 篇 说 话

第 十 九 篇 说 话

         把我的话语当作人生存的根基,这是人的职责,必须在我话的各部分之中建立自己的一份,否则,将是自取灭亡,自讨没趣。人都不认识我,因此并不以自己的性命来与我作兑换物,只是把自己手中的破烂物拿在我前晃来晃去,想使我满足,但我并不满足于现状,我只是一直在要求人。我爱人的贡献,而恨人的索取,人都有贪恋之心,似乎人的心被鬼迷住一般,都不能从中拔出而将心献给我。当我说话之时,人都全神贯注来倾听我声;当我停止发声时,人就又开始了自己的“经营”,丝毫不去理睬我话,似乎我话是他“经营”的附属物一般。我对人一直是不放松的,但对人又是忍耐加宽容的,所以因着我的宽容,人都不自我量力,都不能自我认识、自我反省,只是因着我的忍耐而欺骗我。在人中间,不曾有人是真心体贴我,不曾有人真把我当作自己的心爱之物来宝爱,只是在人的空闲之余来对我稍加应付。我在人的身上下的功夫已不是可以计算的,而是在人的身上作了前所未有的工,在人的身外又给人多加一层“负担”,让人在我的所有所是之中有所认识、有所变化。不是让人只做消费者,而是让人做打败撒但的生产者,虽然我并不要求人做什么,但我有我对人的要求标准,因我作事有目的,而且有根据,不是像人想象的随便玩玩,或是任着自己的性子造天造地造万物。在我的作事当中,人应该看见点什么,应该获得点什么,不要只是浪费自己的“青春”,不要把自己的性命当作身上之衣一样随便尘土挂在其上,对自己应严加保护,以我的丰富来供自己享受,以至于因我而不能向撒但回转,因我而去攻击撒但,我对人的要求不就是这么简单吗?
        当东方稍稍透出一丝微光之时,全宇之下之人都因此而对东方之光稍加注意,人不再酣睡,而是去观望东方之光的根源,因着人的能力有限,所以不曾有人看见光的来源之处。当全宇之下全是透亮之时,人都从睡梦之状中醒悟,才知晓我的日子逐渐来到了人间。人都在庆贺,因着光的来临,因此人不再沉睡、不再昏迷,在我光的照耀之下,人都心明眼亮,顿觉生活的乐趣。我在笼罩着的迷雾之中观望人间,动物都栖息了,因着一丝微光的来到,所有的物都意识到了新生活的来临。因此,动物也都从洞穴之中爬出去寻找食物,当然植物也不例外,在光的照耀之下绿叶之光一闪一闪,等待着为我在地之际而献上自己的一份。人都愿意光的来临,但又害怕光的临及,深怕自己的丑陋面目不得遮盖,因为人都是赤身露体,没有遮盖之物。所以多少人因着光的临及而慌作一团,因着光的出现而大吃一惊;多少人看见光之后悔恨不已,恨恶自己的不洁,但事实已不可挽回,只好等着我的发落;多少人因着在黑暗中苦难的熬炼,当看见光之时,顿觉光之意义深刻,从而把光搂在自己的胸怀,深怕其再次失落;多少人并不因着光的突然出现而反复无常,只是在干着自己手中的活计,因为他多年失明,所以并不觉察光的来到,也不因着光而得以享受。在人的心中,我并不是高大,但也并不低下,对人来说,我是可有可无,似乎无我,人的生活并不寂寞,而有我人的生活并不见加增多少乐趣,因着人并不宝爱我,所以我给予人的享受之物甚少。但当人对我稍加一分爱慕之情时,我对人的态度也另作改变,因此,当人摸着这一规律之时,人才有幸来奉献自己而索取我手中之物。难道人对我的爱仅限制在自己的兴趣之中吗?难道人对我的信心仅限制在我给予的物之内吗?莫非人不见我光就不能用信心来真实爱我吗?难道人的精力真是限制在今天之状中吗?莫非人爱我也需胆量吗?
        万物因着我的存在而顺服在自己所在之地上,并不因着无我的管教而任意放荡,因此,山在大地之上作为各国之界,水在大地之间作为人的阻隔,而空气在地之空间作为人流通之物。只有人不能真实顺从我意的要求,所以我说人在万物之中属于悖逆之物,人不曾真顺服我,所以我一直对人严加管理。若在人中间,真有我的荣耀普及全宇之下,那我必会将全部荣耀尽都显明给人。因人的污秽,不配看见我的荣耀,所以几千年来我对人从未公开,而是隐藏,因此原因我的荣耀从未向人显明,而人一直是堕落在罪的深渊之中,我也曾饶恕人的不义,但人都不会自我保守,而是一直向“罪”赤露敞开,任“罪”伤害自己,这难道不是人的不自尊、不自爱吗?在人的中间,有人真实的爱吗?人的忠心够几两重?在人的所谓真实之中不掺有假货吗?人的忠心不都是混合物吗?我要的是人单一的爱,人都不认识我,虽然也追求认识我,但并不把真实恳切的心交于我。对人,我并不强求,人若给我“忠心”,我就毫不客气地接过来,人若不信任我,不愿将自己的一丝一毫献给我,那样我也并不因此而增加烦恼,我只将人另作处置,给人合适的归宿。天空雷鸣之时将人击倒,大山崩裂之时将人掩埋,猛兽饥饿之时将人吞吃,海水猛涨之时将人淹没,人间互相残杀之时,人都被来自人中间的灾害而自取灭亡。
        国度在人中间扩展,在人中间成形,在人中间站立起来,没有任何势力能将我的国度摧毁。在今天国度中的子民,你们有谁不是人中间的一个?有谁是人以外的情形呢?在我新的起点公布于众时,人的反应又会是如何呢?人间之状,你们曾亲眼目睹,难道还不打消在世长存的念头吗?我现在是行走在众子民之中,是生活在众子民之间,今天对我有真实的爱,这样的人有福了;对我顺服之人有福了,必在我国中存留;对我认识的人有福了,必在我国度之中掌权;对我追求的人有福了,必从撒但的捆绑之中逃脱出来,而享受在我之福;能够背叛自己的人有福了,必被我占有,承受我国中之丰富。为我跑路的我纪念,为我花费的我悦纳,向我献上的我给予其享受之物,享受我话的我祝福,必是我国中的栋梁之柱,在我家中必然丰富无比,无人能相比。为你们的祝福你们可曾接受?为你们的应许你们可曾去追求?你们必在我光的引领之下而冲破黑暗势力的压制,必在黑暗之中不失去光的引领,必在万物之中做主人,必在撒但之前做得胜者,必在大红龙的国垮台之际,而站立在万人之中作我的得胜之证据,在秦国之地你们必坚强不动摇,因着所受之苦而承受在我之福,必在全宇之下闪现出我的荣光。
                                                              一九九二年三月十九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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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13日星期五

第 十 八 篇 说 话

第 十 八 篇 说 话

        在闪电之中,各种动物显出了原形,在我光的照耀之下,人也都恢复了原有的圣洁。败坏的旧世界啊!终于倾倒在污水之中,被水淹没,化为水中的淤泥!我所造的全人类啊!终于在光中重新得以复苏,得到生存之本,不再在淤泥之中挣扎!我手中的万物啊!怎能不因我话而得以更新呢?怎能不在光中发挥功能呢?地,不再是死寂,天,不再是凄凉。天与地不再有空隙相间,而是联于一,永不分离。在这欢腾之际,在这欢呼之时,我的公义、我的圣洁遍及全宇上下,在所有的人中间颂扬不息。天上的城在欢笑,地上的国在欢舞,在此之时,有谁不在庆幸?有谁又不在落泪呢?地本是属于天,而天又联于地,人是天与地相联的纽带,因着人的圣洁,因着人的更新,天不再向地隐藏,地不再向天静默。人的脸上都挂着欣慰的笑容,人的心里都隐含着无穷无尽的甘甜,人与人并不争吵,并不厮打,有谁不在我的光中和平相处?有谁在我的日子而羞辱我名?人都在向我投来敬畏的目光,心中都暗自呼求我,我也曾鉴察人的所有举动,在被洁净的人中间,不曾有人悖逆我,不曾有人论断我,在所有的人中间贯穿着我的性情。人人都在认识我,人人都在亲近我,人人都在仰慕我,我在人的灵中站立住,在人的眼中升为至高,在人的血液之中流通。地面上,到处洋溢着人心中的喜悦之气,空气新鲜,不再是迷雾遍地,而是阳光灿烂。
        再观国度之中,我在国中作王,在国中掌权,众子在我的引导之下,从创世到今天,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经历了世间的不平,经历了人间的坎坎坷坷,如今在我的光中生存,有谁不因昨天的不平而哭泣?有谁不因今天的不易而流泪?又有谁不借此之际而为我奉献?有谁不借此而抒发心中的豪情?有谁不在此之时而表达自己的经历?人都在此之时将自己的最好的一份献给了我,多少人为昨天的愚昧而悔恨不已,多少人为昨天的追求而痛恨自己,人都认识了自己,人都看见了撒但的作为,都看见了我的奇妙,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了我的地位,我不再在人中间被厌憎,不再被人弃绝,因我的大功已告成,不再有拦阻。今天,在我国中的众子,有谁不为自己着想了?有谁不因着我工作的方式而多加思虑了?有谁真心为我摆上了?在你们心中的“杂质”是否是少了?还是加增了?若是在你们中间的杂质成份没有减少,也并没有加增,这样的人必是我丢弃的对象。我要的是合我意的圣民,不是悖逆我的污鬼,虽然我对人的要求并不高,但因着人的内心世界太“复杂”,所以不能很好地合我的心意,人不能立时满足我的心意。多数的人都在暗自使劲,以夺得最后的“桂冠”;多数人都在竭力拼搏,丝毫不敢懈怠,深怕被撒但第二次掳去,不敢再向我生发埋怨之心,而是一直在我面前表示自己的忠心。我曾听了多少人发自肺腑的话语,曾听了多少人在苦难中痛苦经历的诉说,曾看见多少人在苦境中仍为我献上忠心,曾看见多少人在坎坷之中寻找出路,在此之景中不曾发过怨言,虽然不曾找到光明,心中稍觉苦闷,但不曾发过怨言。但我又听过多少人的发自心底深处的咒骂之言,咒诅天、埋怨地,我也曾看见多少人在苦境中糟踏自己,把自己当作废品一样送到垃圾箱里,任其沾满污秽,我曾听过多少人在互相争吵,因为地位也变了,所以“脸面”随之改变,人与人的关系也发生变化,不再是朋友,而是仇敌,互相以嘴攻击,多数人把我话当作“机关枪”中发射的子弹,趁人不防备之时到处扫射,以至于人中间到处是喧哗之声,把所有的宁静都打破了,幸亏是到了今天,若不是这样的话,不知会有多少人死于这机关枪的横扫之下。
        国度随着我话的发出、随着所有人的情形而逐步降临在地,人不再生发忧虑之心,不再去“考虑”别人,不再为别人去“着想”。因此,地上随之没有争吵,随着我话的发出,各种新时代的“武器”也随之收回,人与人又恢复了和平,心中发出了和谐之气,不再有人防备暗箭的击杀了,人都恢复了正常,又进入了新的生活。在新的环境当中生存,有多少人东观西望,似乎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因而不能立时适应今天的环境,不能立时进入正轨。所以,人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虽不像人一样亲自体尝逆境之苦,但我完全知道人的不足,我深知人的所需,人的软弱我全然了解。所以,我不因人的短缺之处而嘲笑人,但我只是因着人的不义而给予合适的“教育”,以便让人都进入正轨,不再做流浪的孤儿,而做家中的婴孩。但我作事又有原则,人若不愿享受在我的幸福,我只好顺其心志,将其送入无底深坑,若到这时,谁也不要再生埋怨之心,都应在我的安排之中看见我的公义。我不强迫人爱我,我也不打击任何一个人爱我。在我全是自由、释放,虽说人的命运我掌握,但是我又给人一个自由的心志,并不在我的限制之中。这样,人都不会因我的行政“自寻烦恼”,而是因着我的宽宏大量而“得以释放”的,所以,有很多人在释放之中寻找着自己的出路,并不因着我而受辖制。
        我对人向来都是释放着的,不曾给人出难题,不曾难为任何一个人,不是吗?多少人不爱我,我并不因其这样的态度而心中苦恼,反而给人以自由,把其放松到一个地步,任其在苦海之中游来游去,因为人都是不尊贵的器皿,虽然看见在我手中之福,但并没有兴趣享受,而是去摘取在撒但手中的“灾害”,从而坑害自己,被撒但吸取当“滋补品”。当然,有的人眼中看见了我的光,所以虽在现时的迷雾之中生存,但并不因着迷雾的笼罩而对光失去信心,只是在迷雾之中摸索、寻求,虽然路途坎坷不平。我在人悖逆之时向人大发烈怒,因而人都会因着其悖逆而死去,我在人顺从之时向人隐藏,从而激发人心底的爱,不是欺哄我,而是供我享受。多少次在人的寻求之中我闭目不言,以获得人真实的信心,但当我不发声之时,人的信心立即变化,所以,我看见的只是人的“假货”,因人不曾真心爱我。所有的人都是在我显明之时才显出其极大的“信心”,而当我在隐秘处之时,人就都缩头缩脑,似乎是怕触犯我,甚至有的人因着不见我面而对我深加工一番,从而否认我的确实存在。多少人的光景都是这样,多少人的心理是这样,只不过人都会掩盖自己的丑相罢了,因而不愿提起自己的不足之处,只是硬着头皮遮盖着自己的脸面来承认我话的实情。
 
                                                                 一九九二年三月十七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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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11日星期三

第 十 七 篇 说 话

第 十 七 篇 说 话

            我的发声犹如雷鸣一般,照亮四方,照亮全地,人都在雷电之中被击倒,不曾有人在雷电之中仍是刚强的,多数人都因着我光的来临而惊慌丧胆,不知所措。当东方稍稍透过一丝微光之时,很多人就被这微光所“打动”,因而立时从幻觉之中被唤起,但不曾有人发现会是我的光临到地上之日已来到。多数人因着光的突然来到而目瞪口呆,或者以奇异的目光来观察光的动态,观察光来临之方向,或者有的人整装站立在光对面,以便更清楚地知道光的根源。但即使是如此,有谁曾发现今天光之宝贵?有谁曾儆醒今天光的奇特?多数人只是不解其意,被光刺伤眼睛的,被光打倒在淤泥之中倒下的。在这微光之中,可以说,地之上就是狼藉遍地,惨状令人目不忍睹,仔细观瞧顿觉心酸。可想在光强烈之际,地上之态更不能使人在我前站立,人都在光的照耀之下,人又都在光的拯救之下,但又都在光的刺伤之下,有何人不是在光的击杀之中?有何人能逃脱光的焚烧呢?我脚踏遍地宇,我手撒下我灵之种,使全地之人因此而被我“打动”,我在天的至高处俯视全地,观察在地之物的“怪状”:海面上犹如地震之际的反应,海鸟在飞来飞去,寻找可吞吃之鱼,海底却全然不知,海面之状丝毫不能唤起其觉醒,因为海底犹如三层天之上一样宁静,大小动物和平相处,不曾发生“口舌之战”。在各种怪状之中,人是最难使我满意的,因我给人的地位太高,因此人的野心太大,人的眼目之中总有一种“不服”的成份。在我对人的管教之中,在我对人的审判之中,曾包含着多少我对人的一片苦心,包含着多少我的慈爱,但人丝毫没有一点知觉。我不曾苦待任何一个人,只是在人悖逆之时给予适当的制裁,在人软弱之时给予适当的“帮助”,但在人远离我,而且以撒但的诡计背叛我时,我将人立即灭绝,让人再没有机会来在我前“大显身手”,不能再在地上威风凛凛、仗势欺人了。
        我在地上施行了我的权柄,展开了我全部的工作,在我工作的一切反应全在地之上,人不曾在地来摸着我在天之上的动态,都不能细摸我灵的运行轨迹,多数人只摸灵外的细节,却不能体察灵中的实情。我对人的要求并非是在天渺茫的我,或是在地不可估量的我,我是按着在地之人的身量来对人提出合适的要求。我不曾难为任何一个人,不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求其“挤出血来”供我享受,难道我的要求仅限于这种地步吗?地上的万物,何物不听从我口之言的安排?何物不在我前因我的言语、因我的焚烧之火而被烧干净尽?何物在我前敢“扬眉吐气”?何物在我前不鞠躬?难道我就是单让万物静默不语的神吗?在万物之中我拣选合我意的,在万人之中我挑选体我心的,在所有的星粒之中选中其精品,以在我的国度中增添一丝光亮。地之上,我在行走,到处散发着我的香气,各处留下我的身影,每处都回响着我口之音,人人都留恋着昨天的美景,因着人都回忆着过去……
        人都渴慕见到我面,但当我亲临地上之时,人却又都厌憎我的到来,都驱逐光的到来,似乎我是人的在天之敌一般,人对我投来一丝“防备”的目光,时时谨慎,深怕我对其“另有处置”,因人都把我当作陌生的朋友,所以似乎我对其有乱杀之意。在人的心目中,我是其死对头,但人在患难中体尝我的温暖之后仍不觉我的慈爱,而是仍在我前存着防备、抵挡我之意。我并不因着人的这种状态而对其趁机下手,而是给予其怀中之温暖,给予其口中之甘甜,赐给其肚腹需要的食物。但当我的烈怒震动山河之时,我再不会因人的“胆怯”而给予不同的资助了,我要在此之际大发雷霆,不给何物留有悔改之机,而是放弃一切对人的希望给予其应有的报应。在此时,雷电犹如波涛发怒一般,犹如万山崩塌一般,人都会因着悖逆被雷电击杀而死,物都会因着雷电的鸣叫而归于乌有,顿时全宇之下混乱一团,万物不能归复原有的生气,万人不能在雷鸣之时逃脱,在阵阵闪电之中,人一批一批地倒在急流之中,被山上涌流之水冲走,顿时在人的“归宿”之中又汇集了“人”的世界。海面之上,漂荡着人的死尸,所有的人都因我的烈怒而离我甚远,因为人得罪了我灵的实质,人的悖逆触犯了我。在无水之地,另外的人仍然在欢歌笑语之中,享受着我赐给的应许。
        在所有的人都静默之时,我在人的眼前透出一线光明,人顿觉心明眼亮,不愿再沉默下去,因而立时唤起心中的灵感。在此之时,人都复活了,抛掉了自己的苦衷,都来到我面前,因我的言语发出而又一次得到了生存的机会。因着人都愿活在地面之上,但有谁曾是有意为我而活?有谁曾在自身上找出“佳美之物”来供我享受?有谁曾闻到我身诱人之气?人都是粗糙之物,在外表看来似乎光彩夺目,而实质却并不是真心爱我,因为在人心底深处并不曾有我的一点成份。人太缺乏,与我相比,似乎天到地之差,但我并不攻击人的软弱之处,并不因着人的缺乏而嘲笑他。我的手在地几千年,我的眼一直在看顾所有的人,但我手不曾随意拿一个人的性命当作玩具一样任意玩弄。我体察人的心血,也体谅人的代价,我不愿在人之前趁人不防之际而给人以刑罚,给人以不佳之物,我只是一直供应人,一直在给予人。所以,人所享受全是我的恩典,全是来自我手所给的丰富。因着我在地,所以人不曾经受饥饿之苦,而是让人都接受我手中的可享受之品,所有的人都活在我的祝福之中,难道所有的人不都是活在我的刑罚之中吗?山有其深处的丰富之物,水有其大量的享受之物,今天在我话中之人不更有其欣赏、体尝之食吗?我在地,人也享受我在地之福;当我离地之时,也是我工作告成之时,在那时,人再不会因着其“软弱”而得到我的迁就了。
                                                                   一九九二年三月十六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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