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神教会是因耶稣的再来——末后基督全能神的显现与作工而产生的,完全是全能神亲自设立并牧养与带领的新时代的基督教教会。全能神隐秘降临在中国作了一步用话语审判人、洁净人的工作,开辟了国度时代。全能神发表的话语向全宇之人宣告“当神开始在地上说话发声之时是东方闪电发出之时”,这些话语主要收录在《话在肉身显现》一书里,此书也称“国度时代圣经”。全能神教会的使命就是让世界各国各方的人都能听到神的亲口发声得到末世救恩。如今,在圣灵的带领下,国度福音正迅速在海外各个国家和地区扩展,在韩国、日本、香港、台湾、新加坡、澳大利亚、加拿大、美国等多个国家和地区都有全能神教会。神的羊听神的声音,神的声音就是神所发表的话语,神末世的显现就是神道成肉身来作工的显现,就是话在肉身的显现,只要阅读神的话就看见神已来到!欢迎真心寻求真理渴慕神显现之人来询!Email : info@kingdomsalvation.org

2013年11月12日星期二

提问(4) 因为经上记着说:“……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并有那大罪人,就是沉沦之子,显露出来。他是抵挡主,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甚至坐在神的殿里自称是神。”所以我们不敢轻易相信你们所传的全能神。

提问(4) 因为经上记着说:“……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并有那大罪人,就是沉沦之子,显露出来。他是抵挡主,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甚至坐在神的殿里自称是神。”所以我们不敢轻易相信你们所传的全能神。

答复如下:


        每一位虔诚的基督徒都在期盼着主的再来,但因着帖撒罗尼迦后书2章说“并有那大罪人,就是沉沦之子,显露出来。他是抵挡主,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甚至坐在神的殿里自称是神”,所以有很多弟兄姊妹听到别人说主已经来了,但又害怕是那“大罪人”的假冒,因而不敢出来迎接。针对这一情形,我们一起来查考一下这段经文,以便认清“大罪人”的实质,掌握分辨的原则,以免因噎废食,把重归的主耶稣也拒之门外。

        经上说:“……那日子以前,必有离道反教的事,并有那大罪人,就是沉沦之子,显露出来。他是抵挡主,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甚至坐在神的殿里自称是神。我还在你们那里的时候,曾把这些事告诉你们,你们不记得吗?现在你们也知道那拦阻他的是什么,是叫他到了的时候,才可以显露。因为那不法的隐意已经发动,只是现在有一个拦阻的,等到那拦阻的被除去,那时这不法的人必显露出来,主耶稣要用口中的气灭绝他,用降临的荣光废掉他。这不法的人来,是照撒但的运动,行各样的异能、神迹和一切虚假的奇事,并且在那沉沦的人身上行各样出于不义的诡诈,因他们不领受爱真理的心,使他们得救。故此,神就给他们一个生发错误的心,叫他们信从虚谎,使一切不信真理、倒喜爱不义的人都被定罪。”(帖后2:3-12)保罗在这里谈到主的日子以前有“大罪人——沉沦之子”出现(即假基督出现),同时保罗又说出这“大罪人——沉沦之子”的两大特点:一是抵挡主、高抬自己,坐在殿里自称是神;二是行各样的异能和虚假的奇事迷惑人。还告诉我们“大罪人”的结局——“主耶稣要用口中的气灭绝他,用降临的荣光废掉他”。

        那这些“大罪人——沉沦之子”是从哪里来的呢?马太福音24章15节告诉我们:“你们看见先知但以理所说的‘那行毁坏可憎的’站在圣地(读这经的人须要会意)。”帖撒罗尼迦后书2章4节又说:“他是抵挡主,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甚至坐在神的殿里自称是神。”从这两节经文中可以看出,假基督是出现在“圣地”、“神的殿”里。自从主后70年耶路撒冷被毁后,世界上物质的圣殿就不存在了,那么,什么是“圣地”、“神的殿”呢?哥林多前书3章16-17节中说道:“岂不知你们是神的殿,神的灵住在你们里头吗?若有人毁坏神的殿,神必要毁坏那人,因为神的殿是圣的,这殿就是你们。”以弗所书2章19-22节又说:“这样,你们不再作外人和客旅,是与圣徒同国,是神家里的人了。并且被建造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有基督耶稣自己为房角石,各(或作‘全’)房靠他联络得合式,渐渐成为主的圣殿。你们也靠他同被建造,成为神藉着圣灵居住的所在。”这几处经文告诉我们,恩典时代神的殿是指人的身体,也是指教会说的。可见,帖撒罗尼迦后书2章说的“大罪人”是出自“神的殿”——恩典时代的教会。既说“显露”,就是指原先就潜伏在那里,只是还未被显明,到了一定的时候就“显露出来”了。可能有的弟兄姊妹会感到诧异:“教会里怎么会出这样的人呢?”其实,这并不奇怪。我们来看耶稣在犹太作工时,迷惑人的都出自哪里,是哪些人。经上记着说:“祭司长和法利赛人聚集公会,说:‘这人行好些神迹,我们怎么办呢?若这样由着他,人人都要信他,罗马人也要来夺我们的地土和我们的百姓。’”(约11:47、48)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圣殿里的祭司长和法利赛人因怕人人都信耶稣,没有人拥护他们而失去地位,所以想尽一切办法来抵挡耶稣,甚至编造谎言,竭力与神对抗。显然,祭司长和法利赛人就是那迷惑人的,他们都是在圣殿里敬拜耶和华的人。同样,末世的今天,当神重返肉身来作工时,教会里也出现了一些抵挡神新作工的人。这些人多是带领教会的人,他们怕自己失去地位,就千方百计地破坏神的工作,拦阻弟兄姊妹来到全能神的面前,他们不能给弟兄姊妹带来一点生命的供应,他们唯一能给弟兄姊妹讲的“道”就是:不准出去听道,不准接待生人,不准看全能神的话语,不准与信全能神的人接触,谁若违背就要被隔离或开除……因他们信主付出过一些“代价”,也有过一些“花费”,再加上他们能言善辩,有处事手段,以致“青云直上”成了教会的“栋梁”,在教会中的地位越加升高,权力越来越大,甚至一言九鼎、受人尊崇,成了人心中的偶像。虽然他们外表谦卑,能克己、能忍耐,但他们所作所为的都是为了树立自己在弟兄姊妹心中的形象。他们标榜自己与神的关系最密切,自己最属灵,把与自己领受不同的都定为异端、邪教,竭力排斥,他们不自觉地站在了神的位置上发号施令,也在不知不觉中取代了神在弟兄姊妹心目中的地位。就这样,他们成了所谓“把守天国大门”的、自己不进去也不让别人进去(参阅太23:13)的恶人,成了占居神殿的“大罪人”。他们抵挡神的作工、高抬自己、占有神的殿,这正是“大罪人”的第一大特点。另外,“大罪人”的第二大特点是,在主来的日子里显神迹、异能迷惑人,如“这不法的人来,是照撒但的运动,行各样的异能、神迹和一切虚假的奇事”。我们知道神是常新不旧的,神不作重复的工作,就如在恩典时代主耶稣不再作耶和华的工作,不再以律法来带领人,而是给人医病赶鬼、显神迹奇事,赐给人不尽的恩典,为人钉十字架。同样,到了末世神就不再作主耶稣那样的工作了,而撒但却尾随模仿以往耶稣作过的工作,显神迹奇事、给人医病赶鬼来迷惑人,像三赎教派的首领季中杰、灵灵教派的首领华雪和等,都是用行神迹奇事、显异能的手段迷惑人并自称为神的。可见,末世出现的显神迹奇事的“不法的人”,就是末世从宗教界出来的迷惑人的假基督——“大罪人”。

        今天,全能神来了,他不是出自宗教界,不属于宗教界的任何一个派别,而是行走在“七个金灯台中间的人子”,是站在门外叩门的新郎(参阅启3:20),也是站在羊圈以外领羊的牧人(参阅约10:16),他是神所道成的肉身。他卑微隐藏,从不以地位自居,从不显露自己、炫耀自己,他来在地上就是为了他的工作,为了拯救人。他作的是结束旧时代、开辟新时代的工作,他是用话语审判、洁净人,用真理征服人、得着人,他不再作恩典时代显神迹、异能的工作,只用话语成就一切,因神作工的原则是常新不旧,他不作以往作过的工作。可见,全能神与保罗所说的“大罪人”毫无干系,我们怎可不加分辨盲目定罪于神所道成的肉身呢?

        全能神说:“在基督以外的假称基督的人并没有基督的属性,从假基督的狂妄与自我高举的性情就可对比出到底什么样的肉身才是基督。越是假基督越能显露自己,而且越能行神迹奇事来迷惑人。是假基督就没有神的属性,是基督就不掺有一点假基督的成份。神道成肉身只是为了完成肉身的工作,并不是来让人都看见他而已,他是让他作的工作来证实他的身份,让他的流露来证实他的实质。他的实质不是凭空而谈,他的身份不是自己抢夺的,而是他作的工作与他的实质决定的。……基督的工作、基督的发表决定了他的实质,他能用真心来完成自己肩上的托付,他能用真心来敬拜天上的神,他能用真心来寻求父神的旨意,这都是由他的实质决定的。”“神末世道成肉身乃是根据人的本性实质说话,根据人的行为表现说话,根据现时人该进入的说话,又实际又正常,不说明天的,也不回顾昨天的,就说今天该进入的、该实行的、该明白的。现在如果出现一个又能显神迹奇事、又能赶鬼、又能医病,能显许多异能的人自称是耶稣来了,这是邪灵的假冒,属于邪灵模仿耶稣作的。记住一点!神不作重复工作,耶稣的那步工作已经完成了,神以后再不作那步工作了。神作的就不符合人的观念,就像在旧约预言弥赛亚要来,结果耶稣来了,如果再来一个弥赛亚,那就不对了。耶稣来过一次,这次如果‘耶稣’再来那就不对了,一个时代一个名,哪一个名都是有时代性的。在人的观念里,神总得显神迹奇事,总得医病赶鬼,总得像耶稣一样,在这次神绝不那么作。若是神在末世还显神迹奇事、赶鬼医病,跟耶稣作的一模一样,那神的工作就重复了,那耶稣的工作就没有意义、没有价值了。所以神一个时代作一步工作,神每作一步工作之后,邪灵紧接着模仿,撒但尾随神之后神又变一种方式,神作完一步工作,邪灵会模仿,这点你们该清楚。为什么今天神作的工作跟耶稣的作工不一样?为什么今天神不行神迹奇事、不赶鬼、不医病?如果耶稣作的工跟律法时代一样,能不能代表恩典时代的神?耶稣能不能完成钉十字架的工作?耶稣如果像律法时代那么进圣殿、守安息日,谁也不逼迫他了,都拥护他了,那他能钉十字架吗?能完成救赎的工作吗?如果在末世神道成肉身,还像耶稣那样显神迹奇事,那有什么意义呢?只有借着在末世作另一部分工作,代表他经营计划当中的一部分,人对神的认识才能进深,神的经营计划才能完成。”(选自《话在肉身显现》)

        通过以上查考圣经和看全能神的话,我们就能对帖撒罗尼迦后书所说的大罪人即坐在神的殿里自称是神的人有分辨了:假基督不具备神的实质,而是邪灵所穿戴的肉身,他们就是迷惑人的“大罪人”,他们在教会中占居高位、作威作福,争权夺利,迷惑人、牢笼人,处处显露自己、高举自己让人崇拜;他们作不了神的工作,只能模仿神以往作过的工作来迷惑人,正如耶稣明明告诉门徒的“假基督,假先知,将要起来,显大神迹,大奇事。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太24:24)。末世基督具有神的实质,他的作工说话无不流露出神的性情、神的所有所是,他的作为无不显示出神的权柄。道成肉身的全能神发表了诸多方面的真理来审判人、洁净人,给末世之人带来了丰丰富富的生命供应,使我们得着了性情变化、蒙洁净的路途。经历了全能神末世作工的弟兄姊妹对神的认识加深了许多,对神的心意明白了许多,对自己的败坏本性、悖逆真相也有了真实的认识,老旧的撒但败坏性情也有了变化,都愿意为通行神的旨意献上自己的全人,把全能神的名和全能神末世的福音见证出去。虽然宗教界都抵挡、搅扰全能神的作工,但全能神的国度福音仍如汹涌的浪涛势不可挡传遍了中华大陆,并正向全宇扩展,正如当初整个宗教界上层都反对主耶稣,定罪主耶稣,迷惑神的百姓,但主耶稣的工作还是传遍了整个犹太地,以至到后来扩展到了宇宙地极。如今全能神在中华大陆的工作已接近尾声,神的工作很快将扩展全宇,地上的国必成为主基督的国,这已是大势所趋。弟兄姊妹,我们当长分辨、长见识,不能因着末世有迷惑人的“大罪人”出现而盲目弃绝全能神末世的救恩。若我们不愿意考察、接受全能神末世的作工,反而随意定罪末世基督,那我们将会成为亵渎圣灵的人。弟兄姊妹,亵渎圣灵的罪你能担当得起吗?
                

   

2013年11月9日星期六

提问(3) 你们说神来了,我们不敢信,因为经上记着说:“那时,若有人对你们说‘基督在这里’,或说‘基督在那里’,你们不要信。因为假基督、假先知将要起来,显大神迹、大奇事。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

提问(3) 你们说神来了,我们不敢信,因为经上记着说:“那时,若有人对你们说‘基督在这里’,或说‘基督在那里’,你们不要信。因为假基督、假先知将要起来,显大神迹、大奇事。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

答复如下:


        主耶稣曾警戒我们:“那时,若有人对你们说‘基督在这里’,或说‘基督在那里’,你们不要信。因为假基督、假先知将要起来,显大神迹、大奇事。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主说这话的意思是让我们在等候主来这件事上要谨慎,要有分辨,不是让我们因着末世有假基督的出现就不寻求基督了。如果我们因着害怕受迷惑而对神的末世福音采取回避、拒绝的态度,那我们怎么迎接主的二次再来呢?
        我们要想不受假基督的迷惑,必须要学会分辨,因为是基督就会有基督的实质,假基督不具备基督的实质,我们只要掌握了分辨真假基督方面的真理,假基督再冒充基督也会被我们识别出来的。那真假基督到底该怎么分辨呢?
        全能神告诉我们:“既是道成肉身就有神的实质,既是道成肉身就有神的发表。神既道成肉身就要带来他要作的工作,既是神道成肉身就要发表神的所是,既是道成肉身就能带给人真理,赐给人生命,指给人道路。若不具备神实质的肉身那就定规不是道成肉身的神了,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人要考察是否是神所道成的肉身,那就得从他所发表的性情与说话中来确定。也就是说,确定是否是神所道成的肉身,或确定是否是真道,必须得从他的实质上来辨别。所以说,是不是神所道成的肉身,关键在乎其实质(作工、说话、性情等等更多的方面),并不在乎其外表。人若因为考察其外表而忽视了其实质,那就是人的愚昧无知了。”“神道成肉身的称呼是基督,所以将能赐给人真理的基督称为神,这一点也不过分。因为他有神的实质,他有人所不能达到的神的性情与作工智慧,而那些不能作神的工作却自称为基督的人才是冒牌货。所谓的基督不仅仅就是神在地上的彰显,而是神在地上开展工作完成他在人中间作工的特有的肉身。这肉身不是任何人都能代替的,而是足可担当神在地上的工作的肉身,是可以发表神性情的肉身,是足可以代表神的肉身,是能供应人生命的肉身。那些假冒基督的人早晚都会倒下的,因为他们虽称基督却丝毫不具备基督的实质,所以我说真假不是人能定规的,而是由神自己来作回答,由神自己来作决定。”“在基督以外的假称基督的人并没有基督的属性,从假基督的狂妄与自我高举的性情就可对比出到底什么样的肉身才是基督。越是假基督越能显露自己,而且越能行神迹奇事来迷惑人。是假基督就没有神的属性,是基督就不掺有一点假基督的成份。神道成肉身只是为了完成肉身的工作,并不是来让人都看见他而已,他是让他作的工作来证实他的身份,让他的流露来证实他的实质。他的实质不是凭空而谈,他的身份不是自己抢夺的,而是他作的工作与他的实质决定的。……基督的工作、基督的发表决定了他的实质,他能用真心来完成自己肩上的托付,他能用真心来敬拜天上的神,他能用真心来寻求父神的旨意,这都是由他的实质决定的。他的自然流露也都是由他的实质决定的,之所以称为自然流露是因为他所发表的不是模仿的,不是人教育的结果,不是人培养多年的结果,不是他自己学来的,也不是他自己装饰的,而是原有的。人否认他的工作,否认他的发表,否认他的人性,否认他一切正常人性的生活,但谁也不能否认他是真心敬拜天上的神,谁也不能否认他是来完成天父的旨意的,谁也不能否认他寻求父神恳切的心。虽然他的形像并不悦人耳目,虽然他的言谈并不具备非凡的气度,虽然他的作工不像人所想象的那样天翻地覆或是震动天宇,但他的确就是真心成就天父旨意、完全顺服天父以及顺服至死的基督,因为他的实质就是基督的实质,这是人都难以相信但又是确实存在的事实。到基督的职分全都尽完之后,人就能从他的作工中看见他的性情、看见他的所是都代表天上的神的性情与所是,这时,综合他所作的全部工作就可确认他就是‘道’成的‘肉身’,不是与属血气的人一样的肉身。”“有些人让邪灵附了,一个劲儿地喊:‘我是神!’结果还是站不住,因他代表错了,代表的是撒但,圣灵并不理睬。你说得再高,喊得再响,也是受造之物,是属撒但的。我从来也不喊:我是神,我是神的爱子!但我所作的就是神的工作。还用喊吗?用不着高捧,神自己作自己的工作,也不需要人给他一个地位,也不需要人给他一个尊称,他的工作就代表他的身份与地位。……你带不出新路来,你代表不了灵,你不能发表出灵的工作,不能发表出灵的说话,你作不了神自己的工作,灵所作的你作不了,神的智慧、奇妙、难测,神刑罚人的所有性情你发表不出来,再称神也不管用,只有其名并无其实。神自己来了谁也不认识,但他还继续作工作,而且是代表灵作工,不管你称他为人也好,称他为神也好,称他为主也好、为基督也好,或称她为姊妹都可以,但他作的工是灵的工作,代表神自己的工作,他不在乎人对他的称呼,人对他的称呼还能决定他的作工吗?不管你对他怎么称呼,但从神来说,他是神的灵道成的肉身,代表灵,是灵称许的。你带不出新时代的路来,你结束不了旧时代,也开辟不了新的时代,作不了新的工作,就称不了神!”“现在如果出现一个又能显神迹奇事、又能赶鬼、又能医病,能显许多异能的人自称是耶稣来了,这是邪灵的假冒,属于邪灵模仿耶稣作的。记住一点!神不作重复工作,耶稣的那步工作已经完成了,神以后再不作那步工作了。神作的就不符合人的观念,就像在旧约预言弥赛亚要来,结果耶稣来了,如果再来一个弥赛亚,那就不对了。耶稣来过一次,这次如果‘耶稣’再来那就不对了,一个时代一个名,哪一个名都是有时代性的。在人的观念里,神总得显神迹奇事,总得医病赶鬼,总得像耶稣一样,在这次神绝不那么作。若是神在末世还显神迹奇事、赶鬼医病,跟耶稣作的一模一样,那神的工作就重复了,那耶稣的工作就没有意义、没有价值了。所以神一个时代作一步工作,神每作一步工作之后,邪灵紧接着模仿,撒但尾随神之后神又变一种方式,神作完一步工作,邪灵会模仿,这点你们该清楚。”(选自《话在肉身显现》)
        从全能神的说话中我们知道了,要分辨真假基督必须得从其实质上来辨别,也就是必须得从他的作工、说话、性情等更多的方面来分辨。我们要知道,是基督就能开辟新时代、结束旧时代,带来新的工作,赐给人真理、道路、生命。当初,主耶稣结束了律法时代,带来了恩典时代,在律法时代的基础上作了救赎的工作,给人带来新的实行,如让人认罪悔改,让人饶恕人,让人彼此相爱等等;今天全能神来了,结束了恩典时代,带来了国度时代,在救赎工作的基础上又作了一步征服、成全的工作,这步工作借着说话审判人的方式赐给人真理、道路、生命,使人明白生命长进的路,明白性情变化的途径,从而脱去撒但的败坏性情,这步工作给人指出了新的实行的路途,将人带入了一个更高的境界。而假基督就不能开辟新时代,也作不了新工作,只能在神作完工作之后模仿、尾随,就如那些自称是神的假基督,他们不能发表真理,不能给人指出性情变化的路途,只能模仿耶稣作过的工作,显神迹、行异能来迷惑人。基督是神的灵所穿戴的圣洁的肉身,没有污秽败坏,没有狂妄自大的成份,从不高举、炫耀自己,是带领人类对造物的主产生真实的敬拜;而假基督是邪灵穿戴的肉身,污秽、邪恶、淫乱、狂妄,处处高举自己、见证自己。基督能揭示人类的败坏、审判人类的悖逆,能把人自己发现不了的败坏本性都给人揭示出来,从而让人认识自己的实质,达到性情变化蒙神洁净;而假基督他自己就是经撒但败坏的人,怎么能揭示人、审判人呢?他只能流露败坏与邪恶,只能败坏人、迷惑人、坑害人。基督能打开一切的奥秘,能展开书卷、揭开七印,能把神整个经营计划的工作说透,能把先前的、现在的、将来的事都说透,因他是首先的,也是末后的;而假基督什么真理也说不出来,只能说一些模仿的话、似是而非的话来迷惑人。基督作工常新不旧,他不作重复的工作,就如恩典时代耶稣基督来了,他不作耶和华作过的律法的工作,而是作救赎人类的新的工作,国度时代全能神来了,不作耶稣作过的医病赶鬼、钉十字架的工作,而是作征服、成全的工作;而假基督只能模仿耶稣基督作过的旧工作,如医病赶鬼、显神迹等。所以经上说:“那时,若有人对你们说‘基督在这里’,或说‘基督在那里’,你们不要信。因为假基督、假先知将要起来,显大神迹、大奇事。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太24:23、24)可见,当时主耶稣说这话是让末世的人防备那些假基督与假先知显大神迹、大奇事来迷惑选民,是让人在识别假基督这方面长分辨,同时也让人知道,神再来的时候不再作耶稣作过的工作了,因神是常新不旧的。弟兄姊妹,如果我们不能正确领受主耶稣的话,却用这几节经文拒绝耶稣的再来、拒绝神的新工作,这不是太愚昧了吗?
        通过以上的交通,我们就能对真假基督的区别有些了解,就能知道怎样分辨真假基督了,这样,我们就不必再等待、再徘徊、再疑惑了。如果我们因着害怕受迷惑而闭关自守,不去寻找主的脚踪,因着害怕假基督而把已经到来的基督也拒之门外,那我们信神到最终能得着什么呢?所以,我们当放下“万一不对”的顾虑,来实际地寻求、考察神末世的作工。只要我们渴慕真理,真心寻求神的显现,我们必能从神的说话、作工中认识神的实质,定真全能神就是道成肉身的神自己,就是末世的基督。全能神说:“你仔细考察反复揣摩,你就会明白这一句句言语到底是不是真理、是不是生命。或许有的人没有看几句话就盲目定罪了,或者说‘这无非是一些圣灵开启罢了’,或者说‘这是假基督来迷惑人来了’,能说出这样话的人简直是太无知了!你对神的作工、对神的智慧了解得太少了,我劝你还是重新开始吧!你们不要因着末世要有假基督出现而盲目地定罪于神所发表的言语,不要因着怕受迷惑而做亵渎圣灵的人,这样岂不太可惜了吗?”(选自《话在肉身显现》)
        弟兄姊妹,我们既掌握了分辨真假基督的原则,那我们还犹豫什么呢?还顾虑什么呢?擦亮我们的灵眼吧,道成肉身的基督——全能神就是我们所盼望的再来的耶稣,只有他才能赐给人永生的道。全能神说:“末世的基督带来的是生命,带来的是长久的永远的真理之道,这真理就是人得着生命的途径,是人认识神被神称许的唯一途径。你若不寻求末世的基督供应的生命之道,那你就永远不可能得着耶稣的称许,永远没资格踏入天国的大门……”(选自《话在肉身显现》)亲爱的弟兄姊妹,现在基督就在门外叩门,等待我们开门,错过机会我们将终生遗憾!
            

2013年11月8日星期五

提问(2) 启示录中记载:“若有人在这预言上加添什么,神必将写在这书上的灾祸加在他身上;这书上的预言,若有人删去什么,神必从这书上所写的生命树和圣城,删去他的份。”而你们所传的道却在圣经上加添了,这能是出于神的吗?

提问(2) 启示录中记载:“若有人在这预言上加添什么,神必将写在这书上的灾祸加在他身上;这书上的预言,若有人删去什么,神必从这书上所写的生命树和圣城,删去他的份。”而你们所传的道却在圣经上加添了,这能是出于神的吗?

答复如下:


        很多弟兄姊妹在听人传全能神末世的这步工作时,都会产生这样的疑问:启示录上明明说圣经不可删减、不可加添,而你们却说神又作了一步新工作,这不是在圣经中又加添了吗?这能是出于神的吗?弟兄姊妹,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来交通一下。
        启示录22章18-19节的经文是这样说的:“我向一切听见这书上预言的作见证,若有人在这预言上加添什么,神必将写在这书上的灾祸加在他身上;这书上的预言,若有人删去什么,神必从这书上所写的生命树和圣城,删去他的份。”
        首先,我们得知道约翰说这话的背景:《启示录》这卷书是约翰在拔摩海岛上看见末世的异象之后记录下来的,时间大约在主后90多年,那时还没有新约圣经(新约圣经是主后三百多年才成书的),更没有新旧约全书。显然,约翰所说的“这书”并不是指整本圣经说的。我们若仔细地读这两节经文,就会发现这两节经文上明明写着若有人在“这预言”上加添什么,并没有说若有人在“圣经”上加添什么。可见,我们之所以能错误地认为不可加添或删减是指整本圣经说的,也是因为我们太粗心的缘故。
        另外,还有一点需要我们明白,这一点也是特别关键、特别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约翰所说的不能加添或删减是对“人”说的,并不是对“神”说的。也就是说,我们得明白约翰这话是对谁说的。我们不妨仔细看一看这处经文,就能发现约翰是说若有“人”在这预言上加添什么,这里明明是说“人”,并没有说“神”,这是明摆着的,而我们竟然忽略了这最关键的字眼。我们都知道,预言是关于神自己将来要作的事,既然是神自己要作的事,人绝对不可随意加添或删减。约翰之所以说这话是用来警戒后人的,我们怎么能用这几节经文来限制神的作工呢?
        我们都知道,启示录中约翰看见的只是异象,并不是神末世作工的事实。因那时神还没有作末世的工作,启示录中又怎么可能有关于神末世作工、说话的具体记载呢?其实,全能神末世的作工、说话并不是对启示录预言的加添,恰恰是启示录中预言的应验!启示录5章1-5节说:“我看见坐宝座的右手中有书卷,里外都写着字,用七印封严了。我又看见一位大力的天使大声宣传说:‘有谁配展开那书卷,揭开那七印呢?’在天上、地上、地底下,没有能展开、能观看那书卷的。因为没有配展开、配观看那书卷的,我就大哭。长老中有一位对我说:‘不要哭!看哪,犹大支派中的狮子,大卫的根,他已得胜,能以展开那书卷,揭开那七印。’”这处经文告诉我们,那坐宝座的右手中有小书卷,用七印封严了,并且“犹大支派中的狮子,大卫的根”能展开这书卷。从中我们可以知道,神末世要来展开这书卷。这样,末世神所揭示出来的这书卷的内容当然是启示录上所没有的了。我们再来看启示录10章1-4节:“我又看见另有一位大力的天使从天降下,披着云彩,头上有虹,脸面像日头,两脚像火柱。他手里拿着小书卷,是展开的。他右脚踏海,左脚踏地,大声呼喊,好像狮子吼叫。呼喊完了,就有七雷发声。七雷发声之后,我正要写出来,就听见从天上有声音说:‘七雷所说的你要封上,不可写出来。’”从这里我们又看到,“七雷的发声”约翰并没有写在启示录上。可见,那“书卷”的内容和“七雷所说的”都有待于神末世来向我们揭开。如果我们用“不可加添”这话来限制神的作工,不容许神末世再有新的说话,那小书卷怎么能打开呢?若神不展开小书卷,我们又怎能明白这一切的奥秘呢?我们又有谁能知道“七雷发声”的内容是什么呢?那启示录上的预言又怎么能应验呢?由此可见,神末世一定要有新的作工、说话,才能应验启示录上的一切预言。今天全能神来了,发表生命的言语,揭开历世历代人都不明白的奥秘,这正是末世神来向人公开七雷的发声、展开那书卷。可见,全能神末世作工的事实正是启示录预言的应验。全能神说:“那些能顺服真理、顺服神作工的人都将归在第二次道成肉身的神——全能者的名下,这些人都能接受神的亲自带领,得着更多、更高的真理,得着真正的人生,看见前人所未看见的异象:‘我转过身来,要看是谁发声与我说话;既转过来,就看见七个金灯台。灯台中间有一位好像人子,身穿长衣,直垂到脚,胸间束着金带。他的头与发皆白,如白羊毛,如雪,眼目如同火焰,脚好像在炉中锻炼光明的铜,声音如同众水的声音。他右手拿着七星,从他口中出来一把两刃的利剑,面貌如同烈日放光。’(启示录 第一章12-16节)这异象就是神的全部性情的发表,而这全部性情的发表也正是此次道成肉身的神工作的发表。在阵阵刑罚、审判之中,人子将其原有的性情以发声说话的方式发表出来,让所有接受他刑罚审判的人看见了人子的真正面目,这面目正是约翰看见的人子的面目的真实写照(当然,不接受神在国度时代作工的人对这些根本看不见)。”(选自《话在肉身显现》)全能神的话让我们明白了,启示录中所记载的大异象就是末世神全部性情和工作的发表,神的末世作工正是对启示录预言的应验。
        为了使我们更好地明白预言的应验不是对预言的加添,我们再来回顾一下历史的事实。我们都知道,旧约预言弥赛亚要来,当时的以色列人都知道弥赛亚要来拯救他们,也知道要有童女怀孕生子,起名叫以马内利,要成为赎罪祭等等,但对弥赛亚具体如何来、来了怎样作人的赎罪祭他们并不清楚。而当耶稣来作工时,旧约所记载的关乎弥赛亚的预言都应验了(当然,应验的事实并不合乎以色列人的想象),但主耶稣作工的实情,就如让人认罪悔改,为人医病赶鬼,教导人要饶恕人、要彼此相爱,以及为人钉十字架等等,在预言上都没有提到,那我们能说耶稣的作工、说话是在旧约预言上加添了吗?当然不能!我们也并没有因着主耶稣所作的、所说的在预言里都没有详细的记载而指责主耶稣的作工是在预言之外加添的,也没有怀疑主耶稣的作工“能是出于神的吗?”我们都坚信主耶稣的作工成就了先知的预言,是神自己的作工。那么同样,全能神的末世作工也正是成就了启示录的预言,我们就不能说全能神的作工是对预言的加添。其实,关于神末世的作工在约翰福音16章12-13节中主耶稣也曾对我们说过:“我还有好些事要告诉你们,但你们现在担当不了(或作‘不能领会’)。只等真理的圣灵来了,他要引导你们明白(原文作‘进入’)一切的真理……”显然,末世神还要对我们说很多的话,还要带领我们进入一切的真理,这正是今天全能神所作的话语的工作。可见,全能神的作工也是主耶稣早已预言过的,的的确确就是神末世的作工。
        弟兄姊妹,启示录的预言已经应验,我们久盼的主、末世的基督全能神早已降临,他揭开七印、展开书卷,向我们打开一切的奥秘,发表了诸多方面真理的言语,你愿意亲耳听听圣灵的说话吗?你愿意得着末世的救恩吗?那你就来读读全能神的发表《话在肉身显现》吧,你一定会惊奇地发现,自己盼望已久的主耶稣已经来到,启示录的大异象已实实在在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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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7日星期四

提问(1) 经上记着说: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惟有耶稣是救主,并且昨日、今日直到永远是一样的。而你们今日为什么又信了全能神?

提问(1) 经上记着说: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惟有耶稣是救主,并且昨日、今日直到永远是一样的。而你们今日为什么又信了全能神?

答复如下:


           经上记载的“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惟有耶稣基督是救主,并且昨日、今日直到永远是一样的”这话并不错误,是千真万确的!但这并不证明神的名只能叫耶稣,永远也不会改变了。我们应该记得,在旧约圣经里记载着耶和华这样的话:“惟有我是耶和华,除我以外没有救主。”(赛43:11)“……耶和华是我的名,直到永远;这也是我的纪念,直到万代。”(出3:15)而在新约使徒行传4章12节里却又记载着“除他以外,别无拯救。因为在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这里的“他”是指耶稣。)那我们说耶和华和耶稣到底哪个才是神“惟有”的名呢?其实,神的名并不是永不改变的,我们来看看启示录上的预言就明白了。启示录3章12节说:“得胜的,我要叫他在我神殿中作柱子,他也必不再从那里出去。我又要将我神的名和我神城的名(这城就是从天上、从我神那里降下来的新耶路撒冷),并我的新名,都写在他上面。”这里明明预言神在末世还有新名,那这名还能叫“耶稣”吗?如果还叫“耶稣”又怎能算是新名呢?所以说,我们千万不要定规神的名永远不会改变。

        全能神说:“有人说神的名不变,那为什么耶和华的名又变成耶稣呢?说弥赛亚要来,怎么来了一个名叫耶稣的呢?这神的名怎么会变呢?这些不是早已作过的工作吗?难道神今天就不能作更新的工作了吗?昨天的工作都可更换,‘耶和华’的工作可由‘耶稣’来接续,‘耶稣’的工作就不能再有另外的工作来接替吗?‘耶和华’的名可变为‘耶稣’,‘耶稣’的名不也可以更换吗?这都不是稀奇的事,只是因人头脑太简单造成的。神总归是神,不管他的工作怎么变,也不管他的名如何变化,他的性情、他的智慧永远也不变,你认为神只能叫耶稣的名,那你的见识就太少了。”“有的人说神是永恒不变的,这话也对,但是指神的性情、神的实质是永恒不变的,他的名变了、工作变了,并不能证明他的实质变了,就是说,神永远是神,这是永恒不变的。”“神在每个时代都作新的工作,都叫新的名,他怎么能在不同的时代作相同的工作呢?他怎么能守旧呢?‘耶稣’这个名是为了救赎工作而叫的名,末世耶稣再来还能叫这个名吗?还能作救赎的工作吗?为什么耶和华与耶稣是一,但他们却在不同的时代叫不同的名呢?不都是因为工作时代不同吗?就一个名能将神的全部都代表了吗?这样,只有在不同的时代来叫不同的名,以名来更换时代,以名来代替时代,因为没有一个名能将神自己代表得完全,只能将神的具有时代性的性情代表出来,只要能将工作代表出来即可。所以,神能选用任何一个适合他性情的名来代表整个时代。”“耶稣这一个名,即‘神与我们同在’,就能代表神的所有性情吗?就能把神说透吗?人若说神就只能叫耶稣,再不能有别的名,因神不能改变他的性情,这话才是亵渎!你说就‘耶稣’一个名——神与我们同在,就能将神代表得完全吗?神能叫许多名,但在这许多名中,没有一个名能将神的一切都概括出来,没有一个名能将神完全代表出来,所以说,神的名有许多,但就这许多的名也不能将神的性情全都说透,因神的性情太丰富了,简直让人认识不过来。……所以,在人看,神有许多名,但神又没有一个名,这是因为神的所是太多了,但人的语言又太贫乏了。就一个特定的词、一个特定的名根本不能将神的全部代表出来,那你说神的名还能固定吗?神如此伟大、如此圣洁,你就不容他在每个时代来更换他的名吗?所以,在每个时代神自己要亲自作工的时候,他就用符合时代的名来概括自己要作的工作,以这个具有时代意义的特定的名来代表本时代的他的性情,是神将神自己的性情用人类的语言表达出来。……你要知道,神原本没有名,只是因着要作工作,要经营人类,他才就此取一个名,或两个名,或更多的名,他叫哪个名不都是他自己自由选择的吗?还用你——一个受造之物来定规吗?神自己的名是按照人所能领受到的,是按照人类的语言来叫的名,但这名人概括不了。你只能说天上有一位神,他叫神,是大有能力的神自己,太智慧、太高大、太奇妙、太奥秘而且太全能,再说就说不下去了,就能知道这么一点,这样,就耶稣一个名能把神自己代替了吗?来到末世,虽然仍是他作工,但是他的名得换一换,因为时代不一样了。”(选自《话在肉身显现》)

        从全能神的话中我们知道了,我们所仰望、所依靠的造物之主——神,原本没有名,只是后来因着要作工作、要经营人类才取了名,并以名来更换时代,以名来代表本时代的工作,代表本时代所发表的性情。无论时代和工作怎么变,无论神的名怎么变,神的实质是永恒不变的。也就是说,“昨日、今日一直到永远是一样的”这话是指神原有的实质说的,并不是指神的名说的。

        神按着他的作工原则,在每个时代都要更换一个名,以所取的名将本时代的性情代表出来,将本时代的工作代表出来。就如“耶和华”这名,是神带领以色列人出埃及时有的,也就是神要开始律法时代的工作时才有的。当时,摩西问神:“我到以色列人那里,对他们说:‘你们祖宗的神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他们若问我说:‘他叫什么名字?’我要对他们说什么呢?”神回答摩西说:“你要对以色列人这样说:‘耶和华你们祖宗的神,就是亚伯拉罕的神,以撒的神,雅各的神,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耶和华是我的名,直到永远……’”(出3:13、15)从此人才知道神的名叫耶和华。“耶和华”这名的原意就是能怜悯人,能咒诅人,又能颁布律法带领人生活的神,是大有能力、满有智慧的神。律法下的人都敬拜耶和华,尊他的名为圣,为他献祭在祭坛上……直到律法时代结束。因神在律法时代发表的是怜悯、咒诅的性情,作的是带领人生活的工作,神根据他的工作及他所要发表的性情取名为“耶和华”。所以说,“耶和华”这个名是神在律法时代固有的名。到了律法时代后期,人类的罪越来越多,越来越深,人都处在被律法治罪而死的危险境地。于是,神为了拯救人又作了恩典时代救赎的工作,发表了怜悯慈爱的性情,赐给跟随他的人丰丰富富的恩典,最后为人类钉在了十字架上,作了全人类的赎罪祭,完成了他恩典时代的工作。这期间神是根据他恩典时代所作的工作、所发表的性情而取了“耶稣”这个名。“耶稣”原本是以马内利,其原意是满有慈爱、满有怜悯的救赎人的赎罪祭。“耶稣”这个名代表神在恩典时代的工作,代表神在恩典时代所发表的性情。因为神的工作变了,神的名也就随之更换。举个例子,就如一个人,他原来在学校教书,别人称他老师,后来他又去医院行医,别人就称他医生,因着他的工作变动了,人对他的称呼也改变了,但不管称呼怎么变,人没有变,还是这个人。虽然到了恩典时代神的名变了,但神的实质没变,作工的仍然是神自己。但令人遗憾的是,当时的以色列人并不允许神更换新名,他们认为神的名只能叫耶和华,不能叫耶稣,叫耶稣就不是神。在他们的心目中,惟有耶和华是他们的神,是他们的救主,他们持守着“惟有我是耶和华,除我以外没有救主”(赛43:11)这句经文,当神以新的名来更换时代、作新的工作拯救他们时,他们弃绝、定罪耶稣,以致把仁慈的救主活活地钉在了十字架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耶稣就是耶和华的显现,就是天上的神自己。他们不认识耶稣口中所发表的真理的道,不认识耶稣的实质,结果他们犯下了滔天大罪,遭到了应有的报应——亡国之痛!众多民众颠沛流离到世界各地。

        如今已是末世,又到了时代更换的时候。这时的人虽经主耶稣救赎,罪得着了赦免,但人的罪性依然存在,而且越来越败坏,甚至超过挪亚时期的人败坏的程度。神为彻底拯救人类,又着手作了一步更新的工作,即刑罚、审判、征服、成全的工作。神根据工作的不同发表了不同于恩典时代的性情,不再是怜悯、慈爱,而是公义、威严、烈怒,不再是赎罪的羔羊,而是“犹大支派中的狮子”,神要以这样的性情彻底结束这个旧的时代,以这样的性情审判刑罚全人类的败坏与不义,让人类恢复原有的圣洁。神要在全宇大得荣耀,神要以他的大能来结束整个旧时代,要在全地作王掌权,要作“国度君王”。这步工作是神经营计划结尾的工作,世上的国要成为“我主和主基督的国”,因此末了的时代称之为国度时代。因着时代的改变,神的名仍要改变,不再叫耶稣,而是根据他所作的工作及所发表的性情取名为“全能神”,以这个名来结束整个六千年经营计划的工作。这正应验了启示录的话,如15章3节:“唱神仆人摩西的歌和羔羊的歌说:‘主神,全能者啊,你的作为大哉,奇哉!万世之王啊(‘世’或作‘国’),你的道途义哉,诚哉!’”19章6节:“我听见好像群众的声音,众水的声音,大雷的声音,说:‘哈利路亚!因为主我们的神,全能者作王了。’”以及4章8节、1章8节、11章17节等等。虽然国度时代神的名变了,但作工的仍是神自己,他曾叫耶和华,也曾叫主耶稣,如今他又叫全能神。但不管神叫什么名,神的实质不会改变,耶和华、耶稣与全能神都是一。全能神说:“神的智慧、神的奇妙、神的公义、神的威严,这是永远不能改变的。神的实质、神的所有所是这是永远不变的,但神的工作呢,是不断向前发展、不断进深的,因为神是常新不旧的。”“每一个时代每一步作工,我的名都有代表意义,不是无根无据的,就是每一个名都代表一个时代。‘耶和华’代表律法时代,是以色列人对他们所敬拜的神的尊称;‘耶稣’是代表恩典时代,是恩典时代所有的被救赎之人的神的名。人若在末世仍然盼望救主耶稣降临,而且还是带着他在犹太的形像降临,那么整个六千年的经营计划就停留在救赎时代,再不能向前推移,而且永远不会有末世来到,也不会结束时代。因为‘耶稣救主’只是救赎人类、拯救人类的,我取‘耶稣’这个名只是为了恩典时代所有的罪人而有的,并不是为了结束整个人类而有的名。虽然耶和华、耶稣、弥赛亚都是代表我的灵,但这几个名只是代表我的经营计划中的不同时代,并不代表我的全部。在地之人所称呼的我的名,并不能把我的所有性情与所是尽都说透,只是在不同的时代对我有不同的称呼。因此在末了的时代,就是最后的一个时代来到之时,我的名仍然要改变,不叫耶和华,也不叫耶稣,更不叫弥赛亚,而是称为大有能力的全能的神自己,以这个名来结束整个时代。”(选自《话在肉身显现》)

        那么,末世的人对神名的更换又是什么态度呢?纵观整个宗教界,许多人固守着“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惟有耶稣是救主”而不顾一切地抵挡、定罪重返肉身的耶稣——全能神,说信全能神的人是信了另外一位神。这样的认识实在太谬了。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信耶稣不也是在耶和华、弥赛亚之外信了另外一位神吗?如果我们这样对待耶稣的再来,那与当初犹太的法利赛人抵挡耶稣不是同出一辙吗?不仍是将神定规了吗?若是这样,以色列的悲剧将要在我们身上重新上演!所以,我们要吸取古人的教训,不要定规神,不要认为跟随神的新工作了,归在神新时代的名下了,就是信了另外一位神。我们当从神打开的奥秘与发表的真理之中真心地寻求、考察,相信当我们谦卑下来寻求时,我们就能看见全能神就是曾经带领人类在地上生活的耶和华,更是曾经救赎我们的主耶稣,是我们盼望已久的那一位。全能神告诉我们:“我曾经叫过耶和华,也曾经被人称为弥赛亚,人也曾经爱戴我叫我救主耶稣,今天我已不再是人以往所认识的耶和华和耶稣,而是在末世重归的、结束时代的神,满载着我的所有性情,而且满有权柄、尊贵、荣耀地兴起在地极的神自己。人并没有接触过我,也不曾认识我,不曾知道我的性情,从创世到如今,无一人见过我,这就是末世向人显现的但又隐秘在人中间的神,活灵活现住在人的中间,如烈日,又如火焰,充满能力,满带着权柄,无一人一物不在我的话中被审判,在火的焚烧之下无一人一物不被洁净。最终,万国必因着我的话而得福,也因着我的话而被砸得粉碎,让末世所有的人都看见我是救世主的重归,我是征服全人类的全能神,也让人都看见我曾经作过人的赎罪祭,但在末世我又成了焚烧万物的烈日之火,也是显明万物的公义的日头,这是我末世的工作。之所以我取这名又带有这样的性情,就是为了让所有的人都看见我是公义的神,是烈日,也是火焰,让所有的人都敬拜我——独一真神,也让人都看见我的本来面目:并非只是以色列人的神,也并非只是救赎主,而是天上地下和沧海中的所有受造之物的神。”“到有一天,神也不叫耶和华,不叫耶稣,也不叫弥赛亚,他就是‘造物的主’,那时,他在地所取的名就都结束了,因他在地的工作结束了,随之,他的名也就没有了。万物都归在了造物主的权下,他还用叫一个非常恰当但又不完全的名吗?现在你还追究神的名吗?你还敢说神就叫耶和华吗?你还敢说神只能叫耶稣吗?亵渎神的罪你担当得起吗?”(选自《话在肉身显现》)
  


2013年10月5日星期六

第 二 十 九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九 篇 说 话

            当万物复苏之日,我来在了人间,与人一同度过美好的日日夜夜,此时,人才稍觉我的可亲可近,人与我的来往日渐频繁,对我的所有、所是有所看见,因此,对我有所认识。我在所有的人中间举头观望,人都看见了我,但当灾难临到人间时,人的心中顿觉紧张,我的形像在其心中消失,所有的人都因着“灾”的来到而惊慌失措,并不顾惜我的嘱咐。我来在人世间多少年,但人一直未发觉,一直不曾认识我,今天我亲口告诉给人,让所有的人都来在我前,从我得着什么,但人仍是远远地避开我,因此,人并不认识我。当我脚踏遍宇宙地极之时,人就都开始反省了,所有的人都能来在我前俯伏敬拜于我,这时正是我得荣之日,正是我归来之日,也是我离去之日。如今,我在全人类中间开展了我的工作,在全宇之下正式展开了我经营计划的尾声部分,若是有谁再不谨慎,那随时都会落入“无情的刑罚”之中的。这并不是我无情无义,而是我的经营计划的步骤,必须得按照我计划的步骤来,这个谁也改变不了。当我正式开始作工之时,所有的人都随着我的转动而转动,以至于全宇之下的人都随着我而忙碌,全宇上下一片“欢腾”,人都被我带动了。因此,就是大红龙也被我折腾得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在为我的工作而效力,心虽不愿意,但又不能随从己意,只好是“任我摆布”。在我所有的计划之中,大红龙作了我的衬托物,成了我的“仇敌”,但又是我的“佣人”,因此,我始终不放松对它的“要求”。所以,最后一步道成肉身的工作在“它的家”里完成,这样,更有利于它能为我好好效力,就借此来征服它,来完成我的计划。在我作工的同时,所有的天使也与我展开了“决战”,要在最后一步满足我的心意,使在地之人犹如天使一样都归服在我前,不存有抵我之心,不存有背叛我的活动,这是在全宇工作的动态。
        我来在人间的目的、意义就是来拯救全人类,使全人类都归复我的家中,使天与地不再分离,让人来“传送”天地之间的“信号”,因人的功能本是此。当我造人类之时,我已将万物都给人预备齐全,之后让人按照我的要求来获得我给人的“丰富”,因此,我说全人类在我的带领之下走到了今天,这都是我的计划。在全人类当中,不知有多少人在我爱的保守之下,不知有多少人在我恨的刑罚之下生活,虽然人都祈求我,但仍不能改变现状,在人失望之后,只好是顺其自然,不再悖逆了,因为人能做到的只有这一点了。就现在人类生活的状况来看,人仍未找到真正的人生,仍未看透世间的不平、世间的凄凉、世间的惨状,因此,若无“灾”的临及,那多数人仍是在拥抱大自然,仍在仔细体尝“人生”的滋味,这难道不是人间的实情吗?这难道不是我对人发出的拯救之声吗?为什么人类之中不曾有人真心爱我?为什么总是在刑罚中爱我、在试炼中爱我,却无人在我的保守之下爱我?我曾多少次将刑罚“赐给”人类,人都是看看,却并不去搭理,并不去在此时来“研究、考虑”,所以,临到人身上的只是无情的审判,这只是我作工的一种方式,但仍是为了将人变化,使人都来爱我。
        我在国度之中执掌王权,更是在全宇之下执掌王权,我既是国度君王,也是宇宙之首,从此之时,我要将所有选民之外的人都召集在一起,开始我在“外邦”的工作,向全宇公开我的行政,以便顺利开展我的下一步工作。我要以刑罚的方式在外邦中扩展我的工作,即以“武力”对待所有的外邦之人,当然,这个工作与我在选民中的工作同步进行。当我民在地作王掌权之时,也正是所有的在地之人被征服之日,更是我安息之时,此时,我才能向所有的被征服之人显现。我是向圣洁之国显现,向污秽之地隐藏,凡是被我征服而顺服在我前的,都能亲眼看见我的面,亲耳聆听我的音,这是在末世降生之人的福分,是我命定之福,谁也改变不了。现在我这样作工,是为了将来的工作,在我所有的工作之中,都是前呼后应互相结合的,不曾有哪一步工作突然中止,不曾有哪一步工作是在搞“独立”的。不是吗?以往的工作不是今天的根基吗?以往的话语不是今天的起步吗?以往的步骤不是今天的起源吗?当我正式展开书卷之时,也正是全宇之人受刑罚之时,是普天下之人受试炼之时,是我工作的高潮之时,所有的人都在无光之地生存,所有的人又都在环境的威胁之中生存。即从创世到如今,是人未曾体验过的生活,历代之人无人“享受”这样的生活,所以我说我作了前所未有的工作,这是实际情形,是内涵之意。因为我的日子已经逼近了全人类,不是在天边,而是在眼前,谁能不为此而害怕?谁能不为此而高兴呢?污秽的巴比伦城终于等来了其末日,崭新的新世界与人重逢了,天上、地下都变化更新了。
        在我向万国万民显现之时,天上的白云在翻腾,为我作掩护之物,地上的百鸟在鸣叫,为我欢然起舞,衬托在地的气氛,使在地的万物都活起来,不再“沉淀”,而是在活跃的气氛之中生存。当我在云雾之中时,人都隐约看见我的面容,看见我的双眼,在此之时,人都感觉几分害怕。以往在传说中曾听过我的“历史记载”,因此人对我只是半信半疑,不知我到底在何处,面容到底有多大,是像海面一样广阔,还是像绿色草原一样无边无垠?这个谁也不知。当今天人看见我在云雾之中的面容之时,人才觉着传说中的我是“实物”,所以人对我才稍有好感,因着我的“事迹”,所以人才对我加了几分“佩服”,但人仍不认识我,只是在云中看见了我的一部分。随之,我伸出膀臂显给人看,人又因此而惊讶了,双手捂口,深怕被我的手击杀,所以人在“佩服”之中加添了几分“敬畏”。人都睁着双眼观看我的一举一动,深怕在不注意之时被我击杀,但我并不因着人的“观看”而受其辖制,我仍在作着我手中的工作。在我所有的作为当中,人才对我稍有好感,人便逐渐来在我前与我来往。当我的全部向人公开之时,人便看见了我的面容了,从此我不会再向人隐藏,不向人遮蔽,我要在全宇之下向所有的人公开显现,凡有血气的都能看见我的所有作为。凡属灵之人,必在我的家中安然起居,必与我同享美福,所有我看顾之人,必从刑罚中逃脱,必不经灵中之苦,必不受肉体之痛,我要在万民中公开显现,作王掌权,使全宇上下不再有死尸之气,而是我的清香之气遍满全球,因我的日子近了,人都在苏醒的过程之中了,地上的一切都已就绪了,再也没有地的“生存”之日了,因我已来到!
                                                      一九九二年四月六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2013年10月4日星期五

第 二 十 八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八 篇 说 话

        当我从锡安来之时,曾有万物都等待,当我回锡安之时,曾有万人在迎接,在我的往返之间,不曾有敌我之物拦阻我的步伐,因此,我的工作一直在顺利地向前迈进。如今,当我来在所有的受造之物中间时,所有的物都在静默迎接我,深怕我再次离去,使其失去依靠,所有的物都在顺服着我的引导,都在看着我手所指之方向。因着我口之言,成全了不少受造之物,也刑罚了不少悖逆之子,所以,万人都在注目我话,都在聆听我口之言,深怕错过良机。就因为这,所以我才一直发声,以便更快地作我的工,更快地使地上出现喜人的局面,挽回地之凄凉之景。当我的眼观望穹苍之时,就是我重新转向全人类之时,全地顿时一片生机,不再是尘土飞扬,不再是淤泥遍地,我眼立时发出光辉,使全地之人都来仰望我,都来投靠我。当今之世的人,包括所有存在我家之人,有谁真心投靠我?有谁以心来换取我的代价?有谁曾在我家安居?有谁曾在我前真心献上?当我向人提出要求之时,人便立时将自己的“小仓库”封闭,当我给予人的时候,人便赶快把口张开来窃取我的丰富,心中不时地在颤抖,深怕我向其“回击”。所以人的口都是“半开半闭”,而且不能真心享受我赐给的丰富。我不给人轻易定罪,但人总是“拉着我的手”让我给予其“怜悯”,在人的恳求之下,我才再次给予人“怜悯”,将在我口中的最严厉的话赐给人,所以人顿觉羞愧,不能直接接受我的“怜悯”,而是让别人“传送”。当人将我所有的话语都吃透之时,人的身量便达到我的心意了,人的恳求便是有果效的,而不是枉然、不是白费,我祝福人类的“恳求”是“诚心”而不是“假意”。
        历代以来我一直在作事,也在说话,但人未曾听过我今天这样的发声,不曾“领教”什么是我的威严,什么是我的审判,虽然曾有人在以往的世间中听过我的传说,但不曾有谁真发现在我的丰富到底有多少。今天之人虽听我口之言,但仍不知我口有多少奥秘,所以,人把我口当作“聚宝盆”。因人都愿意从我的口中获得点什么,或者是国家的机密,或者是在天的奥秘,或者是灵界的动态,或者是人类的归宿,所有的人都愿意接受这一类事。所以若是我将人都召集在一起给其讲“故事”,那么,所有的人都会立时从“病榻”上爬起来听我之道的。在人的里面缺乏得太多,不仅需要“营养的补足”,更需要“精神的支柱”,更需要“灵里的供应”,这都是所有人的缺乏之处,是所有人的“病症”。我按着人的“病症”给人对症下药,以取得更好的果效,让所有的人都康复,让所有的人都能在“药”的作用下恢复“正常”。你们真恨恶大红龙吗?是真心实意地恨恶吗?为什么我多次这样问你们呢?为什么我一再重复这样的问话呢?大红龙在你们心目中的形象到底如何了?真的除掉了吗?真的不当作“父亲”一样看待了吗?所有的人都当从我的问话之中看出我的心意,不是为了激起民愤,不是为了让人反抗,不是为了让人“自找出路”,而是让所有的人都从它的捆绑之中释放出来。但谁也不要着急,我话要成就一切,任何人插不上手,任何人作不了我要作的工,我要将全地之气消除干净,将地上的妖魔都消除不留痕迹,我已动工,我要在大红龙居住之处着手我刑罚的起步工作。足见我的刑罚已向全宇倒下,大红龙以及各种污鬼必不能从我的刑罚中逃脱,因我在鉴察全地。当我在地的工作完成之时,即审判时代结束之时,我正式刑罚大红龙,我民必看见我对其公义的刑罚,必因我的公义而赞不绝口,必因我的公义而永远颂扬我的圣名,从而正式尽你们的本分,正式在全地赞美我,直到永远!
        当审判时代达到顶峰之时,我并不仓促结束我的工作,而是结合刑罚时代的“证据”让所有的子民都看见,以便达到更好的果效。所谓的“证据”是我刑罚大红龙的手段,让子民都亲眼看见,从而更加认识我的性情。当子民享受我时,是大红龙“受刑罚”之时,让其民众起来反叛它,这是我的计划,是我成全子民的方式,是所有子民生命长大的好机会。当一轮明月升起之时,宁静的夜晚顿时被打破,虽然明月残缺不全,但所有人的心绪甚好,人都在月光之下静坐,观赏着月光下的美景,人的心情都是难以诉说,似乎是想回想以往,似乎是想展望未来,似乎是在享受今天。人的脸上透出一丝微笑,喜悦之气中散发着清香,一股“微风”吹来,人便觉香气的浓郁,似乎是沉醉在其中不能醒来,此时正是我亲临人间之时,人更觉着香气的浓郁,以至于所有的人都活在了香气之中。我与人和平相处,人与我和睦同居,人不再另眼看我,我不再修理人的不足之处,人的脸上不再有愁容,不再有死亡威胁着全人类。今天,我与人同步迈进刑罚时代,与人齐头并进,我在作着我的工作,即我将刑杖击落在人间,降在人类的悖逆之处。在人的眼中,似乎我的刑杖具有特异功能一般,凡是我的仇敌,刑杖便临到其身不轻易放过;凡是抵挡我的,刑杖便在其中发挥其原有的功能;凡在我手中的一切都按照我的本意“各尽其职”,不曾有违背我意的,不曾有变质的。因此,水要咆哮,山要倒塌,大河要崩塌,人要反复无常,太阳要暗淡,月亮要漆黑,人不再有安居之日,地不再有安静之时,天不再冷静下去,不再静默,不再忍耐,万物都要重新“更换”,恢复“原貌”。地上之家都“破裂”,地上之国都“分裂”,不再有“夫妻团聚”之日,不再有“母子重逢”之时,不再有“父女相聚”之刻,所有在地的旧态都被我打破。我不给人留有“释放”情感的机会,因在我并无情感,我已恨恶人的情感到一个地步,因着人与人的“情”才将我放在一边,因而我成了人眼中的“第三者”;因着人与人的“情”才将我忘记;因着人的情,人才趁机又将“良心”捡起来;因着人的情,所以人总是厌烦我的刑罚;因着人的情,人总是说我不公也不义,说我处理事不给人留情面,难道在地上我也有“亲属”吗?谁曾与我一样为我的所有经营计划而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呢?人怎么能与神相比呢?怎么能与神相合呢?造物的神怎能与受造的人是同类呢?我怎能与人一直在地上同生活行动呢?谁能牵挂我的心呢?难道是人的祈求吗?我曾答应与人同相聚,与人同行,的确,到现在人一直活在我的看顾、保守之下,但到哪一日人能脱离我的看顾呢?即使人不曾牵挂我的心,但谁能在无光之地一直生存下去呢?因着我的祝福,人才活到了今天。
                                                       一九九二年四月四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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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1日星期二

第 二 十 七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七 篇 说 话

        人的作为不曾打动我的心,不曾被我看为宝贵,在人的眼中,我对人总是不放松,总是在对人施行权柄。在人所有的作为当中,几乎没有一事是为我而做的,没有一事曾在我眼前站立住,最终,人的所有的一切都在我前无声无息地倒下了,之后,我才显出了我的作为,让所有的人在自己的失败中认识我。人的本性并未改变,心里所存并不合我意,不是我所需,我最厌憎的就是人的“旧性不改”“老病重犯”,但不知是什么力量促使人总是不认识我,总是远离我,不在我前做合我意之事,而是在我后干抵挡我之事。这难道是人的忠心吗?是人对我的爱吗?为什么人不能悔过自新、重新做人?为什么人总愿意活在沼泽之地,却不愿生活在无污泥之处呢?难道是我错待人了吗?难道是我给人指错路了吗?难道我是带领人下地狱吗?人都愿意在“地狱”里生活,当光来到之时,人的双目都立时失明,因为人身上所存都是来自于地狱,但人却并无知晓,只是在享受“地狱之福”,而且搂在怀里当宝物,深怕我抢去,使其再无“生存之本”。人都“害怕”我,因此,当我来在地上之时,人都远离我,不愿与我接近,因人不愿“招惹是非”,都愿全家和睦同居,享受“在地之福”。但我却不能让人如愿以偿,因我是专门来破坏人的“家庭”的,当我来之时,人的家中便从此失去和平。我要将列国都砸得粉碎,更何况人的家庭呢?谁能逃脱我的手呢?难道得福的能因其不愿意而回避吗?难道受刑罚的能因其害怕而获得我的同情之心吗?在我所有的话语当中,人看见了我的心意,看见了我的作为,但谁能摆脱意念的缠累呢?谁能在我的话中,或在我的话外而另找出路呢?
        人曾经体尝我的温暖,人也曾真实地事奉我,曾在我前真实地顺服我,在我前为我做一切,但今天人却不能达到,只是在灵里哀哭,犹如被饿狼抢走一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而且一个劲儿地向我呼求,但始终不能摆脱困境。我回想以往人在我前与我许下诺言,与我海誓山盟,要以自己的情来报答我的意,曾在我前痛哭流泪,哭声使人撕心裂腑,难以忍受,因人的心志,我常常给人以资助。多少次人来我前顺服我,可爱之态叫人难以忘怀;多少次人来爱我,忠贞不屈,真实之情令人佩服;多少次人爱我舍生忘死,爱我胜过自己的全人,看着人的真诚,我接受了人的爱;多少次人来我前奉献自己,为我视死如归,我抚去人脸上的愁容,仔细打量人的面容。曾有多少次我爱人如爱心爱之物,曾有多少次我恨人如恨我仇敌,就是这样,我的心人仍是摸不着。人在忧伤之时,我来安慰;人在软弱的时候,我来扶持;人在失迷之时,我来引路;人在痛哭之时,我拭去其眼泪。但当我忧伤之时,谁能以心来安慰我呢?当我心急如焚之时,谁能体贴我的心呢?当我悲伤之时,谁能补足我心的创伤呢?当我需要人时,谁能自告奋勇地起来与我配合呢?难道人对我以往的态度今天就一去不复返了吗?为什么在人的记忆当中不存有一点呢?为什么这些人都忘却了呢?这不是因为人类的仇敌败坏的缘故吗?
        当天使鼓乐弹奏赞美我之时,不禁勾起我对人的同情,我心顿时忧伤万分,痛苦之情难以摆脱。我与人悲欢离合,不能“叙旧情”,人与我分隔天之上下,不能常相聚,谁能摆脱旧情的依恋?谁能不回想以往?谁不盼望旧情依然存在?谁不盼我归?谁不盼我与人同相聚?我的心中甚是烦恼,人的灵中甚是忧愁,灵与灵虽相同,但不能常相聚,不能常相见。所以,全人类的人生都是悲悲切切、没有生机,因人一直在恋着我。人犹如被打下凡间的在天之物一般,在地上呼求着我的名,在地上举头仰望着我,但人怎能从饿狼的口中逃脱掉呢?怎能摆脱其威胁、引诱呢?人怎能不因着顺服我的计划的安排而自我牺牲呢?当人大声求告之时,我背转脸面,不再忍心目睹下去,但人的哀哭之声我怎能听不见呢?我要抚平人间的不平,我要在全地之上作我亲手作的工,不容撒但再残害我民,不容仇敌再任意妄为,我要在地上作王,将我的宝座“挪到”地上,使仇敌都在我前俯伏认罪。在我的忧伤之中,包含着我的忿怒,我要踏平全宇,谁也不放过,让所有的仇敌都惊奇丧胆,我要将全地化为废墟,使仇敌都归在废墟之中,从此不让其再败坏人类。我的计划已定,谁也休要改动,当我大摇大摆在全宇之上游动之时,所有的人就又焕然一新了,万物就又复活了,人再也不哀哭了,再也不呼救于我了,我心便甚是欢喜,人都归来为我庆幸,全宇上下一片欢腾……
        如今,在列国之间我正作着我要成就的工作,我运行在所有的人之间,作着所有在计划中的工作,人都按着我意在“分裂”着各国。地上之人都在注目着自己的归宿,因为日子的确近了,天使在吹号了,不再耽延时日,万物都随之而欢然起舞了。谁能将我的日子随便延长呢?难道是在地之人吗?难道是在天之星吗?是天使吗?当我发声开始拯救以色列民之时,我的日子在逼迫着全人类,人都害怕以色列复国,当复国之日,正是我得荣之日,也是万物更新变化之日。因着公义的审判即将面向全宇,所以人都胆怯害怕,因在人间不曾听说有公义。当公义的日头出现之时,东方便被照亮,之后照亮全宇,临及所有的人,人若真行出我的公义,怎能害怕呢?我民都在等待着我日的到来,都在盼望着我日的临及,等待着我以公义的日头来报应全人类,来安排人类的“归宿”。我的国度在全宇之上成形,我的宝座在亿万民心中占据,因着天使的配合,我的大功即将告成。所有的众子、子民都在迫不及待地等着我的归来,盼望我能与其同相聚,从此再不分离。在我国中的众民,怎能不因我的同在而互相奔走庆幸呢?这难道是无代价的相聚吗?我在所有人的眼中被看为尊贵,在所有人的话中被传扬,当我归来之时,我更要征服一切的敌势力。时候到了!我要展开我的工作,我要在人中间作王掌权!我要归来!我要离去!这是人所盼、是人所望,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看见我日的到来,都喜迎我日的到来!
                                                              一九九二年四月二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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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29日星期日

第 二 十 六 篇 说 话

众 民 们!欢 呼 吧!

          在我的光中,人都重见光明,在我的话中,人都得到享受之物。我从东方来,由东方发出,我的荣光发出之时,万国被照耀,一切全被照明,无一物留在黑暗之中。在国度之中,子民与神的生活快乐无比,水在为众民的幸福生活而欢舞,万山都在与众民同享在我之丰富,所有的人都在奋发图强,都在努力,在我的国度之中尽忠;在国度之中,不再有悖逆,不再有抵挡,天与地相依相赖,人与我情深意切,生活之中甜甜蜜蜜,偎依在一起……在此之时,我正式开始了在天的生活,不再有撒但的搅扰,众民进入了安息。全宇之下,我的选民在我的荣光之中生活,幸福无比,不是人与人的生活,而是民与神的生活。所有的人历经撒但的败坏,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今天活在我光中,怎能不庆幸?怎能轻易放过这美好的时刻而让其流逝?众民们哪!快唱起那心中的歌儿为我欢舞!快举起那真诚的心为我献上!快击起鼓来为我欢奏!我在全宇之上发出喜悦之气!我在众民之中显出我的荣脸!我要大声呼喊!我要超越全宇!我已在众民中作王!我在众民中被高举!我在蔚蓝的天上游荡,众民与我同行,我在众民之中行走,我民簇拥我!众民之心甚是欢畅,高歌之音震动全宇,冲破云霄!全宇之下不再有迷雾遮盖,不再有淤泥存有,不再有污水积流!全宇之圣民哪!在我的检阅之下露出了原有的面容,不是污秽满身的人,而是洁白如玉的圣者,都是我所爱,都是我所喜!万物恢复生机,所有的圣者又在天之上事奉我,投入我的暖怀,不再悲泣,不再忧虑,为我献上,重归我家,在故国之中爱我永不止息!永不更改!哪有悲伤!哪有哭泣!哪有肉体!地不存留,天却长久,我向万民显现,万民向我赞美,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美景从亘古到永远,不再变化,这正是国度的生活。
 

第 二 十 六 篇 说 话

            谁曾在我家安居?谁曾为我而站立?谁曾因我而受苦?谁曾在我前许下诺言?谁曾跟从我到如今却不冷淡?为何人都是冷酷无情?为何人间弃绝我?为何人都厌烦我?为何在人间没有温暖?我曾在锡安体尝在天的温暖,曾在锡安享受在天的福分,我又在人之间生活,曾体尝人间之苦,曾目睹人之间的一切动态,在不知不觉中,人都随着我的“变化”而变化,所以才来到今天。我不需人能为我做什么,不需人为我增添什么,只是让人能按照我的计划来,不是悖逆我,不是我羞辱的记号,而为我作响亮的见证。在人的中间,也曾为我作过美好的见证,也曾荣耀我的名,但人的作法、人的行为怎能满足我的心呢?怎能做到合我心、足我意呢?地上的山山水水、地上的花草树木无一不是我手作为的显出,无一不是为我名而生存,而人为什么达不到我的要求标准呢?难道因为人的卑贱吗?难道因为我对人的“高抬”吗?难道我对人太残忍了吗?为什么人对我的要求总是“害怕”呢?今天,在国度中的众民,为什么只听我声却不愿见我面呢?为什么只看我话却不对照我灵呢?为什么把我分隔在天地之上下呢?难道在地的我不是在天的我吗?难道天上的我不能来到地上吗?难道地上的我就不配被带到天上吗?似乎在地的我是卑贱之物,而在天的我是尊贵之物,似乎在地与天之间总有鸿沟相间,不能逾越。但在人中间,仿佛并不知这些事的来源,而是一直在与我背道而驰,似乎我的话只有其音却并无其意。人都在我的话上下功夫,都在我的外表上着手自己的研究工作,但人都失败了,不曾有什么“成果”,而是被我的话语击落不敢再起来。
        当我试炼人的信心的时候,无一人有真实的见证,无一人能把自己的所有全部交出来,而是掩掩藏藏不“敞开”,似乎我要抢夺其“心脏”一般,就是约伯也不曾真在试炼中站立住,不曾在苦境中发出香气。人都是在春暖花开之际发出一丝绿,不曾在寒风凛冽之时仍然苍翠,人的身量都瘦骨嶙峋,不能达到我的心意。在人的中间,没有可作为人的榜样的人,因为人与人本相同,不相异,没有什么区别,所以至今人仍不能完全认识我的作为,只等着我的刑罚临及所有的人时,我的作为人“不知不觉”便会知晓,并不用我作什么,不用我强制人,人都会认识我,从而看见我的作为,这是我的计划,是我作为的显明之处,是人所应该知道的。在国度之中,万物都开始复苏了,都开始焕发生机了,因着在地之态的变动,所以地与地之界也开始挪移,我曾预言过,当地与地分割之时,地与地相合之时,是我将列国砸得粉碎之时,在此之时,我要将万物都更新变化,将全宇重新划分,从而整顿全宇,改变旧貌,更换新貌,这是我的计划,是我的作为。当列国列民都回归我的宝座之前时,随即我将在天之一切丰富赐予人间,让人间因我而丰富无比。当旧世界存在之时,我要向列国大发烈怒,颁布向全宇公开的行政,谁若触犯将遭到刑罚:
        我面向全宇说话之际,所有的人都听见我音,即看见我在全宇之下的所有作为,违背我意的,就是说,以人的作为与我相对的,在我的刑罚中倒下;我要将天上的众星都重新更换,太阳、月亮因我而更换,不再是往日的天,地上的万物重新更换,因我的话而成就;全宇之下的列国都重新划分,要更换我的国,使在地的国永远消失,而是敬拜我的国,凡属在地的国都要被毁灭,不存在;全宇之下的人,凡属魔鬼之人都被灭没;凡敬拜撒但之人都在我的焚烧之中倒下,即除了现在流中之人将全部化为灰烬;宗教之界将在我刑罚列民之时而不同程度地回归我国,因着我的作为而被征服,因为其都看到了“驾着白云的圣者”已来到;所有的人都各从其类,因着所作所为的区别而受各种刑罚,若是抵挡我的都灭亡,而在地所作所为不涉及我的,因着其表现而存在地上,受众子、子民的管辖;我要向万国万民显现,在地发表我亲口之声,宣告我的大功告成,让所有的人都亲眼目睹。
        随着我发声的加深,我也观察全宇之态,万物都因着我话而更新,天也在变,地也在变,人也在显露着原形,慢慢地,人都各从其类了,不知不觉中都归到其“家族”之中。我便因此而大大欢喜,在我无搅扰,我的大功不知不觉便成就了,不知不觉万物都变化了。我创世之时,将一切都各从其类,让所有的有形之物都归类,当我的经营计划即将结束之时,我要恢复创世之态,恢复所有的一切的本来面目,彻底变化,让所有的一切都归在我的计划之中,时候已到!我的计划之中的最后一步即将完成。污秽的旧世界啊!必在我的话中倒下!必因我的计划而归于乌有!万物啊!都在我话中而重得生命,有了“主宰者”!圣洁无污点的新世界啊!必在我的荣光之中重新得以复苏!锡安山哪!不要再静默不语,我已胜利归来!我在万物之中察看全地,地上的人又开始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盼望。我民哪!怎能不在我的光中而复活呢?怎能不在我的引领之下而欢腾呢?地在欢呼,水在哗然欢笑!得以复活的以色列啊!怎能不因我的预定而自豪呢?谁曾哭泣呢?谁曾哀号呢?往日的以色列已不存在,今日的以色列在世界之上屹立起来,在所有的人心中站立起来,今日的以色列必因我民而得到生存之本!可恨的埃及啊!难道还与我抵挡吗?怎能因我的怜悯而趁机逃脱我的刑罚呢?怎能不在我的刑罚之中生存呢?凡我爱的必存到永远,凡抵挡我的必被我刑罚到永远,因我是嫉妒人的神,对所有人的所有作为都不轻易放过,我要鉴察全地,以公义、以威严、以烈怒、以刑罚出现在世界的东方向万人显现!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九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2013年9月27日星期五

第 二 十 五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五 篇 说 话

         时间流逝,转眼到了今天,在我灵的引导之下,所有的人都活在我的光中,无人再思念过去,无人再理睬昨天,谁不曾在今天之中生存?谁不曾在国度中度过美好的日日月月?谁不曾在日光之下生活?虽说国度降在人间,但无一人真正体尝到国度的温暖,只在其外表有所看见,不是明白其实质。在我国度成形之际,谁不为此欢腾?难道在地之国能逃脱吗?难道大红龙能因其狡猾而逃脱吗?我的行政在全宇之下公布,在所有的人中间展开我的权柄,在全宇之下开始实施,只是人不曾真有认识。当我的行政公开全宇之时,也正是我在地的工作即将完成之时。当我在所有的人中间作王掌权,被承认为独一的神自己之时,我的国度完全降在地上。如今,所有的人都在新的路上有了新的起头,开始了新的生活,但还不曾有一人真正体验过在地犹如在天的生活。你们之中的人真活在我的光中了吗?真在我的话中存活了吗?谁不为自己前途着想?谁不为自己命运忧伤?谁不在苦海之中挣扎?谁不愿摆脱自己?难道国度之福是人在地辛勤的劳动换来的吗?难道人心所愿都能如愿以偿吗?我曾将国度美景展现在人的眼前,但人只是贪婪地注视着,但无一人真有心志进入其中;我曾把在地之状的实情向人“反映”,但人只是听听,却并不以心相待我口中之言;我曾把在天之况告诉给人,但人都当作“美丽的传说”而听之,并不以真诚的心来接受我口的述说。今天,国度之景在人间闪现,但有谁曾“翻山越岭”来寻求?若无我的催促,人仍在梦中不觉醒,莫非在地的生活就能将人的心吸引住吗?难道人的心中并无什么“高要求”吗?
        在我预定的子民当中,都是能为我摆上、能与我和睦同居的,都在我眼中看为宝贵,在我的国中闪现出爱我之光,今天之人中,谁具备这样的条件?谁能按我的要求去“达标”?难道我的要求是难为人吗?是故意让人出差吗?我对于所有的人都采取“宽大处理”,都采取“优先待遇”,不过,这只是针对中国子民而说,并不是我低估你们,并不是我对你们“另眼看待”,而是“实事求是”。人在一生之中的生活不免要受点挫折,或是在家庭,或是在外界,但有谁的“苦衷”能是自己亲手布置的呢?人都不能认识我,只在我的外形有所了解,但并不知其实质,并不知所吃之食的“内藏”,谁能细心体察我心?谁能在我之前真明我意?当我降在地上之时,地之上漆黑一片,人都在“熟睡”,我行走在各处,观看各处之状都是破烂不堪,令人难以目睹,似乎人都愿意去享受,并无心思去理睬“外界的事情”。我在所有人不知不觉中鉴察了全地,但不见有一处是充满生机的,我随即将光热发出,在三层天上观看全地,虽然光降在地上,热散发在地上,似乎地上只有光与热气在“欢腾”,但丝毫唤不起“贪享安逸”的人。我在观看之际,立时将准备好的“刑杖”赐予人间,随着刑杖的降下,光与热便逐渐被驱散,地上顿时凄凉、黑暗了,因着黑暗,人便“趁机”继续“享受”,当我的刑杖来到之时,人稍有知觉,但并无反应,继续享受“在地之福”。随之,我口发声刑罚所有的人,将全宇之人倒钉十字架,当刑罚降临之时,人被山崩地裂之音震动,随后便被惊醒,人都惊奇丧胆,妄想逃脱,但一切都晚了,随着刑罚的降临,我的国度降临在地上,因而将列国砸得“粉碎”,丝毫不见踪影,不留残迹。
        我天天在观看全宇之貌,天天在人中间作我新的工作,但人都在“忘我地工作”,并无一人注重我工作之动态,并无一人去理睬“身外之态”,似乎人都活在自己创造的“新天新地”里,并不愿让别人去“搅扰”,都在作自我享受的工作,都在做自我欣赏的“体操锻炼”。难道人心中无我一点地位吗?难道我不能在人心中作主宰者吗?难道人的灵都离人而去了吗?我口之言谁曾细摸?我心之意谁曾体察?难道人的心中被别物占满了吗?我多少次向人“呼求”,但有谁曾发怜悯之心呢?有谁曾活在人性里呢?人虽在肉体中活着,但并无“人性”,难道是出生在“动物王国”的吗?或者是出生在天界而具备了“神性”了吗?我在向人要求我所要求的,但人似乎听不懂我的语言,犹如我是人以外的“怪物”一般难以让人接触。多少次我在人的身上失望,多少次我因人的“成绩不佳”而大发烈怒,多少次我又因人的软弱而为人忧伤,为什么我总是唤不起人心中的灵感呢?为什么我总是激不起人心中的爱呢?为什么人总不愿把我当作自己的“心爱之物”呢?难道人的心不属自己吗?难道人的灵中有别物“住宿”吗?为什么人总是痛哭不止呢?为什么人总是悲伤呢?为什么人在忧伤之际却不理睬我的存在呢?难道是我将人刺伤了吗?难道是我将人有意撇弃了吗?
        人在我心目中是万物的主宰者,我给人的权柄并不小,让人管理地上的万物,山中之草,森林之中的兽,水中的鱼,而人却并不因此而欢喜,而是忧心忡忡。人的一生都是悲悲切切,人的一生又都是忙忙碌碌,而人的一生又是虚空加快乐,人的一生并没有新的“发明、创造”,无人能摆脱虚空的生活,无人曾发现有意义的人生,无人曾体验“实际的人生”。虽说现今的人都活在我光的照耀之下,但并不知在天之生活,若我不施下怜悯,我不拯救人类,所有的人都白白地来,在地上生活无意义,之后又白白地走,并无有夸口之处。在各宗、各界、各邦、各派中的人,都认识地上的空虚,都在寻求我,都在等待我的再来,但有谁能在我来时而认识我呢?我造了万物,又造了人类,今天我降在人中间,人却反攻我,给我“报应”,难道我对人作的都是对人无益的吗?难道我不能满足人吗?为什么人弃绝我?为什么人对我冷若冰霜?为什么在地之上遍及死尸?难道是我给人造的世界之态吗?为什么我给人的丰富无比,而人还我的却是空着的两手?为什么人不真心爱我?为什么人总是不在我前?难道我的话全是枉然吗?难道我话就成为水中的“热气”而消失了吗?为什么人不愿与我配合?难道我日到来之时正是人的死亡之际吗?难道我会在国度成形之时将人都灭没吗?为什么在我全部经营计划之中,不曾有人摸着我的心意呢?为什么我口中的发声不被人宝爱,而被人厌弃呢?我不定罪任何一个人,只是让所有的人都冷静下来作作自我反省的工作。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七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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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24日星期二

第 二 十 四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四 篇 说 话

          我的刑罚临及所有的人,但又远远避开所有的人,在所有人的所有生活之中,都充满着对我的爱与恨,人不曾认识我,因此,人对我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不能正常。但我对人却是一直在看顾加保守,只是因着人痴呆,不能看见我的所有作为,不能明白我的急切心意。在万国之中我是领先的,在万人之中我是至高者,只是人不认识我。我多年在人间生存,多年体尝人间的生活,但人一直不理会我,把我当作“外星球”的人看待。所以,因着“性情”与“语言”的不同,人都把我当作“陌路人”相待。又似乎我穿着打扮“太特殊”,所以人没有“信心”接近我,在此之时,我才觉着人间的凄凉,才觉着人间的不平。我走在来往的人中间,观察所有人的脸面,似乎所有的人都生活在病痛之中,因而都是“满面愁容”,似乎所有的人又在刑罚之中生活,因而都“不得释放”。人都是自我辖制,都是自表谦卑。多数人在我前作出一个假相来让我夸奖,多数人在我前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以便获得我的帮助,人都在我后欺哄我,都在我后悖逆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不是人的“生存之道”吗?有谁曾在生活之中活出我了?有谁曾在人中间高举我了?有谁曾在“灵”的面前受过约束?有谁曾在撒但面前站住了我的见证?有谁曾在自己的“忠心”之中加添真实的成份?有谁曾因我而被大红龙“淘汰”?人都是与撒但同流合污的,都是悖逆我的“能手”,都是抵挡我的“发明家”,都是应付我的“研究生”。人都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在地上寻寻觅觅,当我招呼其时,人仍不觉我的可贵,而是继续有“信心”靠着自己,不愿意“拖累”别人。人的“心志”是可贵,但不曾有一人的“心志”是打满分的,都在我前摇摇欲坠,之后,便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我天天在发声,随之我天天在作新事,人若不使上浑身的力量难听见我音,难看见我面,虽说良人甚是“佳美”,声音甚是柔和,但人却不能轻易观其荣脸,轻易听其声音。历代以来,没有一个人轻易看见我面,我曾向彼得发声,曾向保罗“显现”,其余除“以色列民”以外不曾有人真见我面。今天,我亲临人间与人一同生活,难道你们不觉着难能可贵吗?你们不愿珍惜光阴吗?就愿意这样让时间白白地流逝吗?难道在人的心目中时针会突然停止吗?或者时间会“逆流而上”吗?或者人会“返老还童”吗?像今天的幸福生活会第二次重得复苏吗?我并不以人的“浪费”而给人合适的“奖金”,我只是在超脱一切的情况下一个劲儿地作着我的工作,我并不因着人的忙碌、因着人的呼喊之声而停止时间的运转。几千年来,无人能“分散”我的精力,无人能打破我原有的计划,我要超越空间,我要跨越时代,我要在万有之上,在万有之中开展我的全部计划的中心点。无一人能接受我的特殊待遇,无一人能获得我手中的“奖励品”,即使其张口向我祈求,即使其不顾一切向我伸手索取,但不曾有一个人打动我,都被我“无情”之声顶了回去。多数人还认为自己“太年轻”,因而等着我会大发慈悲,给予其第二次的怜悯,让我给其“走走后门”,但我怎能随便扰乱我的计划呢?我能因着人的“年纪小”而将地球停止转动,以便让人在地多活几年吗?人的大脑太复杂,但似乎又缺乏所具备的因素,因此,在人的心中不时地会有“奇妙的方法”出现来故意打岔我的工作。
        我虽多次赦免人的罪过,多次因着人的软弱而给人“开小灶”,但我也多次因着人的不知而给予人合适的“待遇”,只是人一直不识抬举,以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下场:满身尘土,身穿之衣破烂不堪,头发犹如“杂草”一般“盖”在头顶上,满脸“泥垢”,脚蹬自制“土鞋”,双手犹如死后的老鹰之爪一般,无力地垂在身的两侧。我睁眼看时,犹如其是刚从无底深坑里爬上来一般,不禁激起我心中的怒气,我对人向来都是宽容的,但我又怎能容让魔鬼随意在我圣洁之国而出入呢?怎能让一个“乞丐”在我的家中“白吃饭”呢?怎能容让一个污鬼在我家“做客”呢?人一直在“严以律己”“宽以待人”,但人对我却毫不客气,因着我是在天之神,所以人也把我“另作处置”,对我不曾有一点情感,似乎人的眼特别“机敏”一般,一遇到我,脸色立时“变化”,在冷冰冰的脸上多加几分“表情”。我不因着人对我的态度而给予人合适的制裁,我只是在众宇之上观望穹苍,由此来作我在地的工作。在人的记忆之中,我不曾恩待任何一个人,但也不曾苦待一个人,因在人的心目中并无我的“空席”为我存留,当我不顾一切住在人的里面之时,人也毫不客气地将我赶出去,之后又花言巧语向我辩解,说其太缺乏不能供我享受,在人说话之时,脸上不时也有“阴云”“密布”,似乎一场灾难随时会临及人间,但人仍是“奋不顾身”地将我“请出”,尽管我用话语、用我怀中的温暖给人,但人似乎是无听觉器官,因而对我的发声丝毫不去搭理,而是抱着脑袋逃之夭夭。我带着几分失望,但又带着几分烈怒离人而去,人却顿时消失在大风大浪的侵袭之中,不久人便大声呼求我,但人怎能动摇风浪的摆弄呢?渐渐地,人便不见踪影,不知去向。
        万世以前,我曾在众宇之上观望全地,我计划在地大搞一番,创造合我意的人类,在地建立犹如在天的国,使我的能力显满穹苍,使我的智慧遍及全宇。所以,在几千年后的今天我在继续着我的计划,但无人知道我在地的计划、在地的经营,更无人看见我在地之国。因此,人都是捕风捉影来在我前糊弄我,想借着“无声的代价”而换取我的在天之福,由此激起我心中的忿怒,因而对人施下审判,但人仍不觉醒,似乎在“地下”工作一般,对“地上”之事丝毫不知,只是在追求着自己的前途。在所有的人中间,我不曾看见有谁在我的照耀之下生存,人都活在漆黑的世界之中,似乎人都习惯在黑暗之中生存,当光来到之时,人都远远避开,似乎光打扰了他们的工作,因此人表示出几分厌烦之感,似乎光将其一切的宁静打破,使人再无法熟睡下去,因而人便使足浑身的力量来驱逐光,又似乎光“无自知之明”,因而将人唤起,在人醒来之时,都闭着双眼,心中充满怒气,对我有几分不满,但我心中有数,我将光逐步加强,使所有的人挨个活在我的光中,不久人便善于与光来往,并且所有的人都宝爱光,这时我的国度便降在人间了,所有的人都在欢舞、庆贺,地上顿时充满欢腾,几千年的宁静被光的来到而打破……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六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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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21日星期六

第 二 十 三 篇 说 话

第 二 十 三 篇 说 话

        在我口中发出声音时,在我眼中发出火焰时,我在鉴察全地,我在观望全宇,所有的人在向我祈祷,在向我仰望,求告我不再发怒,向我起誓不再悖逆我。但已不是过去,而是现时。谁能扭转我的心志呢?难道是人心中的祈求吗?是人口中的言语吗?谁能不因我而存活至今呢?谁不在我口中之话中生存?谁不在我眼目中鉴察?我在全地开展我新的工作,有谁曾逃脱呢?难道山能因其高大而回避吗?难道水能因其众多而抵挡吗?我在计划之中,不曾轻易放松一物,因此,不曾有一人、一物逃脱我手的摆布。今天在所有的人中间颂扬着我的圣名,在所有的人中间又在提出向我抗议之词,在所有的人中间流传着我在地之传说。我不容人论断我,不容人分割我的身体,更不容让人咒骂我,因人不曾真认识我,所以人总是抵挡我,总是欺骗我,不把我灵宝爱,不把我话珍惜,因着人的所作所为,因着人对我的态度,我给予人合适的“报酬”。所以,人都眼看着“报酬”而做事,并没有一个人曾作过自我牺牲的工作,人不愿做无私的奉献,而是喜欢取得无代价的“报酬”。彼得虽在我前有奉献,但并不是为了明天的“报酬”,而是为了今天的“认识”。人与我不曾有真实的相交,而是在我前一再地应付我,想因着自己的“应付”轻易地夺得我的赞赏,我鉴察人的心底深处,所以在人心的深处,曾挖掘出许多“丰富的矿藏”,甚至在人还不曾发觉,但我却有了新的发现。所以,人都在看了“物证”之后才不再“自表谦卑”了,而是摊开两手承认自己的不洁。在人之中,有着更多的新鲜东西等着我去“开采”,以便供所有的人都满有享受,我并不因着人的“招架不住”而停止我的工作,而是一直按照我本来的计划而将人修理,人犹如果树一般,若不修理,难结果实,最终只看到枯枝落叶,却并无果实坠地。
        我在天天布置国度的“内室”,不曾有人突然闯进我的“工作之屋”而打扰我的工作,所有的人都在竭力配合,深怕我将其“辞退”而“失职”,从而生活再无出路,以至落入被撒但侵占的“荒漠”之中,因着人的“害怕”,所以我天天在安慰人,天天在激发人的爱心,在每天的生活之中我又教育人。似乎人都是刚落地不久的婴儿,若无奶的供应,便会离地而去,与世长辞。在人的呼求之中我来到人中间,人便立时活在有光的世界之中,不再闷在“屋里”作向天上的祷告了,人看见我便不由分说地诉说其心中的“冤屈”,向我张开口以求得食物能够降在其中。但在此之后,人便“坦然无惧”,再也不向我求什么了,而是酣然入睡,或是否认我的存在去做自己的事了,在人的“撇弃”之中,足见人并无“情感”,而是对我也实行“公义”。所以,我看着人的不雅之态而悄然离去,再不会因着人的真心呼求而轻易降下。在不知不觉之中,人的烦恼日渐加增,因此,人在忙碌之中又突然发现我的存在,人便不由分说拉着我的衣襟,请我到其家“做客”,虽说也有丰盛的饭食供我享受,但人仍不曾把我当作“自家人”,而是以客待我,以获得我的一丝“帮助”,所以在此其间,人便“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惨状交在我前,想让我“签字”,似乎人的生意缺乏一笔贷款一般,人便竭力向我“进攻”,在人的所有举动之中,我才“稍觉人的心意”,似乎在人的眼中,我并不会察言观色,并不会察看人心肺腑,所以人将所有事的所有经历一点不差地向我“倾诉”,之后向我提出要求。我恨恶人的所有作为,人之中不曾有一个作我爱的工作,似乎人有意与我作对,故意“吸引”我的怒气一般,都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在我的眼前任着自己的心志。在人之中,没有一个为我而生存,所以导致全人类的人生毫无价值,又无意义,使全人类活在了空虚之中,就是这样,人仍不觉醒,继续悖逆我,任其虚空下去。
        人在所有的试炼之中都不曾合我的心意,因着人的不仁不义,人并不是为了见证我名,而是一直在吃着我的饭而“跑外道”,人的心并不是完全归向我,所以人被撒但糟踏得遍体鳞伤,满身污秽。但人仍不知其丑恶面目,一直在我后“供奉”着撒但,因此,我在发怒之余将人打入无底深坑,使人永不得翻身,但人在哀哭之中仍不改其心志,始终是硬着头皮反抗我,想借此而故意惹我发怒,因着人的表现,所以我将其以罪相待,并不施下我怀中的温暖。天使始终如一地事奉我,顺服我,但人却恰恰相反,似乎人并不是出于我,而是来源于撒但。所有的天使在自己的位上尽着忠心,并不被撒但的势力而影响,只是在尽着自己的本分,所有的众子、子民在天使的浇灌喂养之下而健康成长,不曾有谁软弱,这是我的作为,是我的奇妙。在阵阵的开国大典的礼炮声中,天使在有节奏的伴奏之下而走到我的检阅台前接受我的检阅,因为其心中并无“杂质”,并无“偶像”,而且并不回避我的检阅。
        当狂风吼叫之时,天霎时间便压下来,以至于所有的人都窒息了,不能再按照己意而呼求我,不知不觉之中所有的人都倒下了。树在风中摇来摇去,不时地有树枝折断之声,所有的枯叶都被风拢去,地上顿觉凄凉,人都各自抱着其身,等待着秋后的灾害随时侵扰其身。山上的鸟都到处飞翔,似乎在向谁哭诉其哀愁,山洞之中,狮子在吼叫,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似乎有一种不祥之感,预示着人类的结局。人都不愿让我任意发落,都在默祷天上的“主宰者”,但狂风怎能因着小溪的流水声而被阻拦呢?怎能因人的祈求之声而突然停止呢?雷鸣怎能因着人的胆怯而控制心中的怒气呢?在风中,人摇来摇去;在雨中,人到处躲藏;在我的怒气之中,人胆战心惊,深怕我的手临及其身,似乎我就是发射子弹的枪口一般,无时不在对准人的胸膛,又似乎人就是我的仇敌,但人又是我的朋友。人不曾发现我对其真实的心意,不曾领略我真实的目的,所以人不知不觉中便触犯我,不知不觉中又抵挡我,但又在无意之中看见了我的爱。人在我发怒之中难见我面,我在乌云密布的怒气中隐藏,在雷鸣之中站在全宇之上向人施下怜悯,因着人不曾认识我,所以我并不因人的不解其意而刑罚人。在人的眼中,我不时地在发出怒气,不时地又露出笑脸,但就是在人看见我的情况下,人仍不曾真看见我的性情的全部,仍不能听见号角的悦耳之音,因人太麻木了。似乎在人的记忆之中有我的形像,在人的思维当中有我的身影,但人类发展到今,还不曾有一个人真看见我,因人的大脑太贫乏,虽然人曾将我解剖,但因着人类科学并不“发达”,所以至今仍没有什么“科研成果”。所以就“我的形像”这项研究科目始终是一片空白,无人去填补,无人去“打破世界记录”,因人类在今天能站住脚,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九九二年三月二十三日
 
 
                                 摘自《话在肉身显现》